第4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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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鱼把家里那位女管家也给辞了,所以这座别馆里就只剩下舒鱼和浮望两个人。不是舒鱼小心眼,而是浮望现在的样子,她实在不放心他被其他女人看见。
  自从舒鱼说了那些话之后,浮望就很是配合的了解了一番这个世界男人的打扮行事,然后入乡随俗的扮起了一个合格称职的主夫。这里做主夫的男人主要的作用就只有两个,生孩子和□□。前面那个浮望做不到,但是后面那个浮望很满意且很积极。
  舒鱼看到浮望的新造型之后就一直脸红耳赤,经常晕晕乎乎的又被浮望骗到床上去了。终究还是活的时间太短,道行不够高深斗不过浮望的原因。如果不是身体没有什么异常,舒鱼几乎要觉得浮望就像个采阴补阳的狐狸精,因为她老觉得浮望越来越光彩照人了。
  这里的男人大多数时候只能在内院活动,为了能随时随地伺候主君,穿的十分轻薄,脚腕手腕或者脖子,都会戴上特制精美的圈,散发着一种能诱发情.欲的香味。他们并不涂脂抹米分,而是会按照各自的特色展露美色用来勾.引自家主君。
  譬如浮望,他换了一身白衣,清透的白衣贴在身上,远远望去仙气缥缈,走近了就会发现身上某些深色的部位能隐约看见,衣襟敞开露出胸膛,举手投足动作稍大就会滑下去露出肩膀美背什么的,长发披散,或者随意扎起,手腕脚腕各戴一个精美银环,上面还有细小的铃铛,会发出细微清脆的铃铃声。
  浮望除了赤着脚,就是穿着竹屐,衬得那双脚足形优美,皮肤透白。他神情慵懒惬意,倒像是真的在享受着这种安逸闲适的日子,如果舒鱼看他,他很快就会发觉,懒懒投来一个微带笑意的眼神,勾魂摄魄。
  虽然装扮十分的有情♂趣,但他却没有时常露出魅惑的表情,反倒端方极了,就好像自己穿着打扮并不是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样子。不得不说,浮望十分了解舒鱼的喜好,舒鱼就喜欢这种调调,每每见他披着白衣立在廊下,将手拢在袖中,胸膛若隐若现,微微仰头露出一截脖子微微笑的样子,都把持不住。
  这还不是浮望最让人把持不住的样子,真正让人把持不住的,是他穿着这种装扮半妖化的时候。狐耳狐尾,被扑倒躺在地板上,衣襟散开头发凌乱,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还有那双大长腿屈起,赤着足,脚腕上劲瘦的腰身被一指宽的腰带束起,松松的还能看见流畅的腰身弧度。
  浮望不得了,他要上天了。舒鱼每次懵逼的顶着睡的凌乱的呆毛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旁边浮望一副‘今天也吃饱了’的神情,就感到莫名的微妙。她真的有这么容易被勾.引到吗?答案是是的。
  这个世界里,男人的限制很多,比如说不能随意上街,不能随意见外女,不能拒绝主君的任何要求,还有不能在其他女人面前兽化,否则就会被认为是不知廉耻,是要被唾弃的。至于兽化用在什么时候,当然就是□□的时候了。不过女人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限制,打架比试起来都经常使用兽化。
  舒鱼接受不了这个兽化后那啥的设定,浮望提过一次见她立刻炸毛了,连忙顺毛摸把她安抚下来,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
  当浮望要学一样东西,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而当他决定偷懒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虽然这个世界有些古怪,但是他基本上已经将这个世界当做了休闲场所。与其说是舒鱼将他藏在别馆不让人看见,不如说是浮望将舒鱼圈在了别馆里。
  浮望想要得到什么,很少会直接说出来,他喜欢亲手去得到,并且享受着这个过程。他想要舒鱼的时候,任是舒鱼意识再坚定,也扛不住。就算舒鱼对他的尾巴终于有了一点点免疫力,但浮望那不是不只有一条尾巴吗,他有九条,只不过一般不露出来罢了。
  关于九尾狐这事,舒鱼问过浮望,当时浮望回答说:“从前并没有,后来闲极无聊,用这身体做了个实验,就变成这样了。”他说的是舒鱼死去之后那段时间,疯的厉害,不止去迫害别人,还迫害自己。
  舒鱼没多问,但是后来抱着他的尾巴也恹恹的提不起劲,被浮望压着滚了一圈就衣衫不整的恢复了精神。天大的事,睡一觉就好了,当然这里的睡是动词。
  很多危险生物都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进食,浮望狐狸也是。
  替大皇女送信来邀请舒鱼的人对上浮望的眼神,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差点忍不住兽化,好一会儿才忍耐下来,战战兢兢的道明了来意。
  大皇女请舒鱼带着主夫一起去认识认识京中贵族们。毕竟在大皇女看来,舒鱼要在这里住下去,自然乐意多结识一些上流的贵族们,就算她不愿意,也得为她那主夫着想,不带出来认认人,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然而,舒鱼并不准备在这里久住,也压根没想结识什么上流社会的人物,既然浮望想在这里休息休息,她就陪在这里好了。简单来说,舒鱼本就是个略宅的妹子,让她做现充,她做不到啊。
  更何况,舒鱼可是看小说的人,大皇女怪怪的,说不定就要出什么幺蛾子,现在她家的浮望这么磨人,说不定带出去就被大皇女看上了,就算出现其他意外也不好,所以舒鱼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被人打扰了吃鱼的浮望除了用眼神吓了吓那人之外,就没做什么了,他听着舒鱼说大皇女的事,不由眯起了眼睛,最后冷笑了一声,“如果大皇女再来请,小鱼不如就答应好了。”
  舒鱼:“为什么?和那些人打交道很烦的。”
  “我不喜欢小鱼被别人觊觎。”浮望勾着舒鱼的头发,缓缓道。
  舒鱼:浮望究竟是从哪里听出人家对我有企图,我自己都没发现,而且大皇女和我一样是妹子的好嘛!
  “小鱼总是这样,对这方面反应的太过迟钝。”
  就算浮望这么说,舒鱼还是半信半疑,直到大皇女再次派人上门来请,舒鱼带着浮望去了那个什么聚会,她才发现论起看人,浮望比自己敏锐的多。
  不同于在别馆中,在外的男子穿的很多,脸也会被遮去一半,并且一般来说主君在场他们都不能插话,只能做个背景板。大皇女表示要和舒鱼说话,理所当然的朝浮望挥手让他下去。
  大皇女一点都没在意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无害男子,虽说身姿确实不俗,但她对浮望只有恶意和轻视。相反的,对着舒鱼,大皇女就是和善爽朗,只不过眼里藏着些令人不快的企图。她伸手去牵舒鱼的手,“舒卿许久未见了,风姿依旧,今日与我痛饮如何?快些叫这些弱男子们下去,咱们女人家喝酒聊天。”
  伸过去的手还没碰到舒鱼,就齐手腕断掉了,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在场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大皇女握着自己的断手痛嚎,众人慌乱的请女医,又是警惕的看着周围,想找出行刺的人,因为没人发现大皇女的手腕是谁切断的。舒鱼淡定的瞄了一眼浮望手中吹落的一根头发,没做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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