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当宠 第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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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六姑娘为何到了这里?而没有在诗会上弹奏那曲《高山流水》,不是练了许久断了两根琴弦磨破了手指才练出来的么?”
  言朔的语气寻常平淡,仿佛在说什么无关轻重的事,只是那双看着覃晴的眸子却是幽黑深沉,一点不容覃晴逃避。
  “王爷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覃晴避开目光下意识后退一步,心中却是翻起惊涛骇浪,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是怎么知道上一世她在诗会上弹的是这首曲子?难道……
  ☆、说破(二更肥肥的)
  “呵,”言朔笑了一声,跟着逼近一步,道:“寻常官宦人家的女子见着本王都自称一声臣女,再不行自称小女子的也有的,可六姑娘你口口声声自称我……阿晴,这果真是本王给你惯出来的习惯。”
  “王爷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覃晴的心中已是明白,可她依旧不能承认,只是止不住慌忙又向后退了一步。
  言朔抬手直接擒住覃晴的下颌,唇边的笑容却是温和,缓缓道:“阿晴,若是一个人睡了一觉起来就性情大变能将庶姐推进水里折磨,毫无缘由地主动亲近从来不亲近的人,甚至连争强好胜的性格也改了……阿晴你能告诉我她是怎么了吗?”
  自他重生之后他已关注了她整整三年,看着她一点一滴地顺着前世的轨迹走,可是却在不久前突然连连出现变故,同是重生再来一次,他能有什么猜不透的?
  “王爷请自重!”覃晴用力地一把推开言朔,娇美的小脸上有些发白,是气得发白,也是吓得发白。
  身为言朔府中唯一的姨娘,言朔是什么人她清楚的很,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明里装得纯良无害,可暗里心黑手黑判若两人,她上回在水里按着覃涵的头折磨这一招便是同言朔学的,只是他最后一脚把人在水里弄死了她没有而已。
  她见过言朔好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她是真的怕了言朔的。
  言朔看着覃晴下颌上教自己捏出的那一点淡淡的红痕,又看着她眸中明显的防备与惧意,唇角的笑意不由得有些苦涩,“阿晴,好久不见,你难道就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上一世她是怎么死的,又死得多么决绝。
  覃晴看着言朔的模样,垂这眸略沉默了一下,想起上一世她所知道言朔的那些秘密,道:“王爷请放心,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臣女什么都不记得,臣女今生不过想二姐觅得如意郎君,二房不受宁国公府牵连罢了。”
  覃晴的态度表得十分明白,又将自己的目的统统说给言朔,以给他一个足够的把柄。
  宁国公府终是会倒,谁也救不回来,而二房不管怎么样都会受牵连贬为庶民,倒时候只能求得一息尚存罢了,而言朔也终会权势滔天,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而现如今,她将覃韵的婚事交出来给以他把柄。
  “你果然是聪明。”言朔的眸底闪过一丝失望,转过身去不再看覃晴。
  覃晴行了一礼,道:“臣女告退,还望王爷能将臣女的婢女还回。”
  语毕便绕过言朔向诗会走去,隐在宽大马面裙中的双腿微微打着颤,知道到了诗会的园子前看见被抓走的浅春候在那里,方才好了些。
  “姑娘……”浅春上来牵住覃晴的手,脸上还有泪痕,想是被吓得不轻。
  覃晴紧紧握了握浅春的手,摇了摇头,“没事。”
  园中传来的琴声空灵动听,覃晴听出是覃韵的琴声,可这会儿却是真提不起劲来欣赏,扶着浅春呆呆地站在园子门口,贴身的里衣早已被冷汗湿透了,如今叫风一吹只是沁骨的冷。
  天知道她是有多怕言朔方才直接杀了她毁尸灭迹,上一世言朔要说好,也是真对她好,做好多事儿的时候根本不避着她,比如杀人,比如策划夺嫡,导致她真的知道挺多言朔的秘密的,当初就觉着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会儿还真是变成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了。
  “走吧。”覃晴收了手身上的冷汗,才同浅春一起回了园子,此时覃韵的琴声已经停了有一会儿了,可覃晴进去的时候依旧听见有其他贵女或夫人在窃窃私语讨论覃韵的琴艺,以及看到……覃瑜覃依覃涵盯在覃韵身上那嫉妒的眼神。
  用宁国公府三个姑娘的琴艺来衬托覃韵一个,覃晴觉着自己这一招果真缺德。
  覃依本是想着压轴去的,没想到等了半天还有一个从没放在眼中的覃韵成了真正的压轴,这结果自不必说,覃韵拿了本次诗会的第二名,而第一则是襄国公府的宝云郡主,虽是第二,可宁国公府二姑娘的名声却是立马盖过了往下的其他姑娘,毕竟除了大姑娘曾拿过一次第一,覃晴在上一回的诗会中拼尽全力也才拿了个第四而已,更别说剩余的没拿到过靠前名次的覃依等人了。
  “恭喜二姐姐。”覃晴由衷道。
  覃韵抓着覃晴的手,面上也是难掩的激动。
  一旁的覃瑜见了,不由讽道:“六妹妹真是好胸襟,为他人做嫁衣。”
  覃晴的笑容柔婉,反讥道:“那也得谢谢有些人这陪衬做得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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