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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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与陆柒唯一的血脉牵系,即便陆柒离开,这个孩子也不会离开自己。
  此乃人人艳羡的肥差,不过一二年光景,便能获益良多,今日在朝中将军也听见了,吾此番绝无磋磨将军之意,而是信任将军。宁霁玉坐直了些,脊背挺得笔直,烛光洒在他清瘦的下颌线上,显得冷硬而无情。
  窗子虽已关上,他的目光却仍是不自觉地望向东暖阁的方向。
  宁霁玉愈发清醒地认识到,即便有朝一日陆柒离开了,东暖阁也总是会留在此处陪着自己的。
  你非要这样吗?眼下并无旁人,陆柒也失了与他虚与委蛇的耐性,侧身彻底将那扇窗子挡住,冷冷道,他究竟有什么好,能叫你这样玩弄于我,有意思吗?
  谁?宁霁玉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反应过来,面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不是的,将军莫要多思。
  霁玉,陆柒疲惫道,我可以真心待你,但你呢?
  宁霁玉愣了一下。
  陆柒刚刚叫他什么?
  见他这个样子,陆柒厌恶地冷笑一声,道:我就知道,只有按他从前那样叫你,你才舍得给点反应。
  宁霁玉还要说些什么,陆柒忽而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按在他座椅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苍白的脸。
  下一瞬,丝毫不温柔的吻,粗.暴地落在了宁霁玉的唇瓣之上。
  与其说是吻,实则更像野兽发了狂的撕咬和啃噬,像恣意妄为的占有和标记。
  宁霁玉很快被这一下弄得晕晕乎乎。
  眼前一片昏黑,如在迷雾中行路,只能摸索前行。
  恍惚之间,一条柔软的舌在他口腔中徘徊扫荡,大肆汲取每一寸津.液,而后与他的舌纠缠起来。
  宁霁玉只觉自己的后脑被人扣住,紧接着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头顶在身后的书柜上,脊背则完完全全倚在了椅子上,双手被人禁锢而丝毫不能动弹,腰更是晃得厉害。
  还记得吗陛下,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宁霁玉的耳畔,极尽缠绵,也极尽危险,数月以前,微臣去北境之前,也曾在这里与陛下温存至天明。
  耳边有一点冰凉的湿意,像是二人方才纠缠时牵扯出的一缕银丝挂在了他的耳际,冰凉而又灼人。
  宁霁玉脊背一僵。
  他怎会不记得?
  腹中尚未成熟的小生命,这是那一夜荒唐的产物。
  宁霁玉面上发热,双手挣扎了一下想要将陆柒推开,但坤泽的体能本就难敌乾元,如今他又在孕中更是浑身乏力,不过徒劳。
  陆柒只作并未发觉,继续道:那一夜,微臣亦曾将陛下按在陛下日日批阅公文的桌上,陛下可还记得?
  别、别说了饶是宁霁玉自问问心无愧,也实在听不下去,卑微地祈求道。
  那晚公文散落一地,陛下后来又是怎么处置的?对了,微臣似乎还扼住了陛下的脖颈陆柒不依不饶,悠悠道。
  此刻,他已是将手环住了宁霁玉的脖颈,仍是当初那个位置,一点一点收紧:微臣先前给陛下留下的指印早已消了,真是可惜,啧啧。
  在宁霁玉将要崩溃的刹那,陆柒忽而话锋一转,语气冷淡,手亦顿时松开、
  当初陛下遣我去北境前,我与陛下温存一夜,如今陛下又要遣我去那北境,陛下可是又想与我一夜风流了?
  你、你说什么!宁霁玉心口剧烈起伏,不敢置信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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