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乱(六)H(含部分GB女攻情节预警!)(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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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重霜轻轻一笑,手掌快速撸动几下,一插而入。
  骆子实一面被拧乳头,一面被急促地抽插肏到头昏脑涨,爽得手止不住去抠身下的席子,眼角含泪,嘴里“姐姐,姐姐”地喊。直至陆重霜撑在席子,长长舒出一口气,赖在原处不再动了,他才松懈,身子发抖地射出初精。
  男子射精后不去抚慰妻主会被认为没有教养,长庚是宫内的小侍调教的,夏文宣也有闺房内的“先生”教授,两人断然做不出失礼的举动。
  骆子实不同,恹恹地仰躺,糊里糊涂的。
  陆重霜朝四处看去,意犹未尽。
  盘内的冰屑早已融化,她取出水淋淋的银勺,用椭圆状舌形的勺底轻轻压在敏感的龟头旋转,刮去残留的白浊。
  初次射精,还沉湎于快感的骆子实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直颤,嘴里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姐姐。”
  银勺划过疲软的阴茎,素白的手掰开他的双腿,压在后庭。
  陆重霜抬头看他,“再叫。”
  骆子实带着点惧意,轻轻叫:“姐、姐姐……”
  陆重霜抬起银勺,正当骆子实以为她改了主意,下一秒,她便调转勺子,自己拿在中间,镂空雕着云纹的长柄对着紧缩的小孔温和的试探。
  她是与同僚到平康坊喝酒的时候从她们那儿得知这种玩法的。一帮女人聚在一起,又有貌美的伎人陪酒,自然是越说越荤。据她们说,可以用毛笔,贱的用画轴,或者戴假阳具干,肏得梨花带雨,娇喘微微。又说太猛了会坏身子,找奴仆玩乐可以使大件,疼爱的用小物什调情。
  文宣是正君,这类风流事还是不找他,免得吓到人家,她当妻主也不好收场。
  “姐姐别弄,疼——”骆子实尾音还没落,沁着水痕的银勺柄入了后庭。
  起初疼得不行,像初初伤口被突然撕裂。陆重霜俯身亲他,抽出银勺,将精液和淫水涂抹到那儿,待到干燥的甬道微微润滑,便又插了进去。这次虽然还是疼,可等她再往里面一些,又是另一种感觉。
  冰凉的银勺在里面搅动,骆子实瘫在那儿,合着眼,睫毛发颤。
  然后她拿着银勺开始抽动,将柄抽出只剩最前端弯曲的雕花,再一下子插回去,如此反复。
  先是被女子的肉穴疼爱,又被冰凉的勺子入了后庭,骆子实的呻吟里掺杂几分哽咽,过多快感积攒在脑海,断断续续地哼出黏腻的鼻音。
  陆重霜玩了一会儿,只觉得这般弄他,显得人相当可爱,呆呆傻傻。
  她将勺柄留在内里,一手握住半软的肉根,上下撸动几次,又去揉挂着几缕白浊的小孔,另一只手剧烈地抽动勺柄。
  骆子实的哽咽骤然变了音调,呜呜得哭出来。孽根在她的手下,汩汩地涌出阳精,流得她满手都是。分不清是她的手太舒服,还是因为后面被插。
  “爽的都傻了。”陆重霜的笑声朦胧。
  骆子实没力气回话,只迷迷糊糊间觉得——陛下尽管看起来阴晴不定,但其实是很孩子气的女人啊。
  “乖,让我亲亲。”她又说。
  骆子实启唇,伸出半截嫣红的舌头,无声祈求她甜腻的亲吻。柔软的唇瓣衔住舌尖,含在嘴里温柔地触碰,做梦似的,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他被帘外的说话声吵醒。
  他睁眼,看向外头晃动的人影,手摸了摸身侧,发现没有,便以为是陆重霜,懒着嗓子唤了声:“陛下。”
  话音未落,那人忽得大步向卧房走来,猛地一掀帘。
  不是陛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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