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唱戏(十)微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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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庚看她脸色,爬上软塌,乖巧地伸手将性器捧出来。长发松散地垂在脸侧,他眼眸低垂,当着她的面儿,十指揉搓肉棒直到那物什发硬,方才抬眼,弓着身,四肢并用地爬到她面前。
  陆重霜撩起裙摆,右足微抬,让他好钻进去。
  松垮的发髻蹭着两腿内侧的软肉,自小腿至大腿,一下子滑了进去,略有些痒。长庚一手撑地,一手稍稍支起齐胸的衫裙,朝隐秘的花蕊哈了口暖气。舌尖缓慢拨开两瓣,触到小核,支撑裙衫的手逐渐向上,忽得,轻轻戳着小核的舌尖骤然靠近,舌面贴上,吸吮花蕊般伺候起柔嫩的阴部,上下摩挲与来回拍打。
  陆重霜忍不住轻哼,手肘撑着额角,由衷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被他撩得起了兴头。
  长庚伏低上身,稍稍侧过头,舌尖沿着甬道浅戳。像要将此隐秘处含入口中似的,他贪婪的唾液彻底打湿了小核。
  “啊……慢点。”陆重霜倒吸一口气,小穴紧缩了下,两腿不由抬起,夹紧他的头,足后跟来回蹭着他的后背,
  长庚不依不饶,手指分开阴唇,快速舔着甬道逐渐溢出的淫液,将湿濡的滋味换作口涎。
  他一面发疯地亲她的穴儿,一面跪在裙底喘着粗气唤:“主人,主人。”
  陆重霜狠狠一颤,反过来扯住长庚的长发,逼他抬起头。
  她咯咯笑着,俯下身,居高临下地亲了亲他的鼻尖,道:“贱东西,骚得要死,你是不是闻到主子的鞋都能发情?”
  分明小女孩对极其亲爱的人才会有的奶音,却说如此残忍的话,
  陆重霜拉他到身下,手伸向他的腿间,恶意地戳了戳成年后被阉割囊袋的刀疤,龇了龇牙。
  “陛下……”长庚闷哼。
  “狗是这么叫的吗?”她嘲弄,捏着龟头,扶着性器对准湿漉漉的花穴磨蹭。
  长庚呻吟,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她,下巴微抬,讨好地冲她叫唤:“汪……汪,汪。”
  “这才乖。”陆重霜满意地抚摸他的前额,顶着硬挺发烫的肉棍坐了下去。
  她的双腿线条优雅且富有张力,支着身子上下吞吐肉棒,这样的姿势插得深,令她很快就尝到高潮的滋味。
  一般陆重霜尝完味道,就会直接让对方滚远点。幸而她此刻心情不错,允许长庚反过来抱着她的腰,在她高潮过一次后不急不缓地继续肏弄。
  “你不如以前听话了。”陆重霜挨着他的额角,鬓发微湿。
  长庚不敢应话,闷着嗓子学了两声狗叫,肉棒一顶顶到子宫口。像他这样专门用来取悦主子的阉人压根不可能令主子受孕,可他抓到机会,就爱占着此处,压着骨子里那点疯劲,狠狠地撞击。
  陆重霜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掐出红印。
  他原以为主子还有后话,谁曾想陆重霜之后并未多言。好似那一声颇具深意的感慨,不过是他恍惚下的错觉。
  洗漱是葶花带人来做的,她引陆重霜去浴池,临走不忘瞪长庚一眼,大意是嫌他勾引主子还忘了要先服侍她拆掉发髻。
  陆重霜泡在热水池,闭着眼吩咐葶花中元祭祀那日留在宫内,一定照看好文宣,防止于家趁乱动歪心。
  “委屈帝君受了这么多日的苦。”葶花感慨。
  “委屈?呵,谁不委屈?总要有人委屈的。”陆重霜似是不经意同葶花说了这么一句,新染的指甲轻轻叩击着浴池边沿。“他不委屈,难道要朕这个当皇帝的委屈?哪有这样的事。”
  葶花干笑了下,自知方才说错了话。
  翌日乃是七月十四,依习俗,自今儿起,诸州禁止宰杀渔猎。长安城上下将祀祖放灯,祈佑家人平安。待到中元当日,官员骑马前去朝拜圣人,在女帝与帝君的主持下举行祭祀。
  已近辰时,天色却怎么也亮不起来。东市的击鼓人披一件粗布单衫,急匆匆爬到高楼,嘴里不停嘟囔着:“见鬼的日子,好大的雾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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