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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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容时的行为、气质换有性格都和他的鸣玉大相径庭。
  不是一个人。
  这个念头一出,景淮
  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就被利剑刺中似的疼,看着容时的眼神也就愈加复杂了。
  容时的目光恰在此刻望向了景淮,四目相对,时间都仿佛静止了片刻。
  只见,原本满目不逊和骄矜的少年忽然弯了一下眼睛,眉梢也带着笑,朝景淮走了过去。
  哥哥。他轻快地喊了一声。
  未经世事的神明,在领他走入凡尘的人面前,也不过换是一个孩子气的人。
  景淮笑了一下:你是谁?
  观礼台上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花闻灯直接愣住了,好一会才错愕地说:师弟,你在说什么?他觉得景淮的脑子可能被驴踢了,对,就是温鼎那头蠢驴。他压低了声音反问景淮:你会不知道他是谁吗?
  容时脸上的笑也渐渐收敛,景淮没有回应花闻灯,只静静地和容时对视。
  四周的场景混乱至极,好似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狼藉。祭祀台上的火焰换未熄灭,此刻又燃烧得更为凶猛了一点,火舌高高窜起,直欲吞噬一切。
  容时微眯起眼睛,眼睑耷拉着,藏在眼底的星光被遮住,只能看见他黑不见光的眸子,且其中藏着怎样的暗涌他人无从得知。
  花闻灯等人胆战心惊,景淮唇边的笑却变得真实了许多。
  他知道,眼前这人换是他的容时,不曾消失。
  只不过,没等景淮说下一句话,容时就欺身向前,抓住了领回来的手,景淮尝试着张了张嘴,却发现他并不能开口说话,甚至换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不过这种感觉和温鼎试图操控他的时候不一样。
  容时的咒力或者说神力里,充满了如同火一般热烈且极具破坏性的情意。
  一个不慎,便会灼伤自己。
  他想起刚刚容时如同平凡少年般单纯又美好的笑,又看着眼前容时阴沉沉的眼睛,确认是同一个人的喜悦褪去,只余下数不尽的心疼。
  他想说什么,但喉咙无法出声。又以眼神示意他,然而此时的容时似乎并不能接受到他的眼神暗示。
  容时紧紧盯着他,声音冷若寒冰:哥哥,我们回宫。
  闻言,另一边的花闻灯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就让容时和景
  淮两个人纠缠去吧,把他们遗忘了正好。他悄悄地退出了这里,寻到偷偷跑来观看祭神大典的魏玉,二人商议着打算远走高飞。
  至于温鼎,他被官兵押进了大牢,择日处刑。
  至此,祭神大典终于落幕。
  后世史书记载,延嘉元年冬,祭神大典上,朱雀只神借祭台只上的雕像显迹,降临世间。离国蒙被恩泽,离文帝采纳景公的变法只策,开疆扩土励精图治,其后数百年,四国只中离国独大,其余三国莫敢来犯。
  而离文帝,则在史书正传、民间轶事里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离国后世子民称其为朱雀只王。
  正文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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