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骑脸吮穴喷射潮吹(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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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雪枝part】
  程千空的鼻子很漂亮,玲珑挺俊,或者说,不只是鼻子,他的五官就是乖巧漂亮,安静内敛的类型。然而现在,那鼻尖上水光淋淋,全是我蹭上去的汁水,滋润光泽的唇瓣闪闪发光,像是涂上唇蜜,可光想到那到底是什么成分我就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穴口大张,里面的黏膜凉飕飕的,他轻呼的热气一顿一顿地往上扑,冷热交替,电流疏通骨髓,在血液中混乱输送,炸开小小的酥麻快感。
  程千空依旧有些发呆,我总觉得他现在神志不清,喝过酒的大脑仅提供极少的理智支撑他与我互动,以至于开始这场莫名情事的我心虚又罪恶,就算借着酒意,也是有趁人之危的心思。
  就在我豪爽地高潮宣言后,他就保持着这种状态神游天外,不知思绪跑哪儿去了,搞得我骑虎难下,尴尬万分。
  好半天,他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了一些,那湿润润的黑眸像眸中黑色矿石,在白炽灯的照印下微微泄出淡紫色,“抱歉,想了些事情。”他很是亲昵地微笑,让人想到撒娇的小猫小狗,随后仰起头在软肉上轻轻吻了吻,仿佛吻的不是阴穴,而是我的唇。
  他第一次主动吻我,吻在我身体最隐秘的入口。
  我从鼻腔酸到咽喉,不知为什么今天这么爱哭,好在没把泪流出来,为了掩饰情绪,我将哭音转为闷闷的呻吟。他细碎地吻着,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扣住我的双腿,嫩肉从指缝溢出来,而他按着的地方大概是红了。
  舌尖继续挑拨阴蒂,肉穴不自觉翕动,粘液动情外溢,全部被他卷进唇舌间咽下,酥酥痒痒的爽快之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我不愿抓乱他的头发,改为抓着两旁的被子。
  “唔,唔嗯……啊,千,千空……呜……我……好难过,别再,别再……”脚趾紧缩,臀部肌肉崩紧,我有些耐不住地抬起臀部,却被他执拗抓住,履行方才承诺我的要求。我在痛苦与欢愉里挣扎,身体本能逃避过于激烈的玩弄,下面的水液一波又一波喷流,都被他滋滋吃进去了。
  他吞咽时,眼眸半垂,呈现出脆弱易碎的姿态,好似感应到我的视线,他清澈的视线缓缓往上,小腹,肚脐,双乳,脖颈,最后到我脸上。乳房随重力作用下垂,我们交汇的视线滑过挺拔的双乳,那视线好像无形的手拨弄乳头,红果自己硬成石子,肿到发疼,像被人狠狠采撷过。
  “千,空……千……空……”淫语不知何时换成他的名字,我一遍遍念着,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希望他饶了我,还是强迫我死在快感的潮涌里。
  “啊!!”我大声惊叫。
  舌肉开始往花穴里进攻,被舌头侵入的感觉如此明显强烈,我以前虽自己尝试过用手指纳入其中,但那时与此时的触感极不相同。被他人深入内里的念头吞噬了我,我喜欢的人正用漂亮的唇舌尽心尽力取悦我,这种甜蜜地心理快感极大扩散了身体的敏感度。
  我能听到软肉摩擦过肉壁的声音,湿热的褶皱在舔舐下展平,水液滑进他的口腔,润过他清越的嗓子,全身上下好像只有这条灵活的舌头支撑着我。
  “千空!千空!”
  我回想起程千空之前下意识的呻吟,突然有些理解他为何会喊出我的名字。
  啊……越来越里面了,我呜咽着,疯狂收缩甬道,把他舌头夹住的感觉异常清晰,他或许也感受到我本能地合拢下身,于是抱住我的腰臀,把整个下体往上抬了一些。
  “等,等一下!唔啊啊啊!啊!啊!啊……”
  他托起我的腰身,舌头竖起,双手用力将肉穴扣下,舌肉直愣愣破开嫩肉,贯穿隐秘通道,我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胸前的软肉上下跳动,乳浪翻飞,我伸手扶着两团胸乳,指尖却不知不自觉揉捏顶端。
  阴穴处发出“啪啪啪”地淫靡水声,好像他正用身下性器肏干着我,我仰起头,呆滞地望着什么东西,我判断不了眼前具体的事物,思维里只剩下那条湿软的舌。
  此时,蒂珠上传来刺激的揉弄感,我思考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他将手指移动到花蒂上拨弄,拇指打着圈重重按压,内里柔软的小核跟着左摇右晃。一种炸毛的酥麻感逐渐传涌到阴蒂上,小腹发热,灵魂快要到达顶端的破碎体验从骨盆深处爆发,我知道我快高潮了。
  我终于啜泣起来,无法控制高潮的恐惧笼罩着我,“千空呀!千空呀!放开我……我好想尿尿……求你了,放过我……啊……唔嗯……啊……”
  我不知道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是什么,好像和自慰有些不同,未知带来的不确定让我以为我要坏掉了。
  肉蒂上的拨弄越来越快,他听到我高昂的尖叫,手指加快摩擦的速度,舌尖也尽职尽责地来回抽送。
  会喷出来的,我呆呆地想。
  他牢牢按住我,在蒂珠上用指甲狠狠剐了几下,舌尖瞬间绷直刺入,“嗬呃——”我疯狂挣扎起来,小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不断往外蹬着,整个人坐在他脸上。高潮中的花穴快速蠕动,无数粘液直直喷射出来。潮吹的量多到他吞咽得有些费力,有些甚至从他嘴边溢出来,顺着脸颊流到颈后。
  恐怖的喷射感还没有结束,我用尽全力摆脱他的桎梏,甚至伸手按着他的头,将红肿地,正在一股股往外喷射的小穴拔了起来,我亲眼看到水液直直喷进他嘴里,那种天灵盖都被掀开的震惊心情我觉得可以记一辈子。
  “哈啊……哈啊……哈啊……”我坐在他胸肌上回神,不知今夕是何年,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荡,子宫干涩酸痛,好像被人捅了一番。
  程千空安静地躺着,没发出声音,要不是他的胸口依旧起伏我会以为他死掉了,不过,那一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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