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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思周转,一抬头才发现其承在看他。
  “嗯,你找我什么事?”其承淡漠到。
  “也没什么。”县令放下茶盏,“某就是听说榆城有一神医,能治花白剧毒,特来看看,其大夫是不是真有什么奇丹妙药……”
  “不过是一时凑巧救活了几个人,哪里有什么奇丹妙药。”
  其承语速平稳,一丝犹豫也无。
  县令笑意敛了敛,双手撑膝:“其大夫说的是,要是真有那好药其大夫又怎么会不拿出来呢,白白看着那么多人去死。”话中深意几许。
  “某还有什么要问的?”未想其承根本不接他的话头,直白了当的开口。
  县令默了一瞬,坦然起身:“叨扰了, 吃了其大夫的一杯茶,改日定当将这茶请回来。”
  其承还未开口,他便又抢道:“其大夫不用推辞,这是本官应该做的。”
  县令打马走了,其承独身坐在院中,眼前闪过一幕幕,都教人不想抓住。
  “其承……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你那么厉害,你一定能救得了……”
  “你为什么任由他们去死,我恨你!”
  “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其实是你……”
  她苦笑着闭上眼,血迹一点点从裙下蔓延。
  “哐当”一声,其承从魇中清醒过来,茶盏被他推翻,苦茶满溢了出来,味道叫人心酸的想流泪。
  县令一路回到府衙,刚下马,管家便急急迎了上来:“大人,您快回去看看,夫人伤疾疼了一下午,涂什么药都没用。”
  马蹄声又响,掉转方向往家去。
  管家也令人把马牵出来,大人打马太快,他跟着颤颤巍巍。
  衙门离府宅不远,马儿跑了几许就停下,前任县令的府牌已然摘下,只见现在高高挂着的二字是:述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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