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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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岁岁要是有兔耳朵的话这时候都要警惕的竖起来了,她岔开腿跪坐在仙度瑞拉身上,被仙度瑞拉搂着腰,脆弱的脖颈也被对方支配。
  这姿势不管怎么看都太暧昧了,沈岁岁听着耳边的口哨声,白嫩的脸颊爬上红晕,可她没有办法,只能用哀求的可怜的语调跟支配者商量。
  她主动顺着对方的力道,贴着仙度瑞拉的脸颊,软声说:你放开一点好不好?
  这样她很没面子的,她也没打算耍赖。
  仙度瑞拉感觉到耳边的香风,缓慢的眨了下眼,微微侧过脸,红唇挨近她的圆润饱满的耳垂,问:说什么?听不见。
  傻兔子的耳垂也染了红,语气更可怜了,乖软的重复一遍:你松开我一点好不好。
  仙度瑞拉目光流连在她耳根处的红,有意把声音放的更低哑暧昧:现在才知道害怕,下次还敢不敢来这里玩游戏了?
  沈岁岁对声音最为敏感,被这性感到极点的声线从耳根一路狠狠侵犯到心尖,她大脑一片空白,无助极了,说:不敢了。
  小动物的直觉指挥着她,睁着单纯水汪汪的猫眼,说出讨好的话:我看在你在才玩的,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仙度瑞拉的动作停顿了三四秒,她敛了笑,把她压到自己的唇旁,低声说:我可以不直接亲到你,但是我不能白帮忙,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砧板上的鱼弱弱发问:什么条件。
  我没想好。
  她轻轻的捏沈岁岁的脖颈:但你最好快一点,他们都等不及了。
  人类的本质是逃避,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沈岁岁小小的点了下头,答应了。
  仙度瑞拉轻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接着头发了手的遮挡,蜻蜓点水一样,吻了下她的珠帘。
  沈岁岁闻到了她身上的微甜的鸡尾酒味,隔着珠帘,都好像被她的吐息醉到了。
  高级的性感能杀人。
  傻兔子被杀掉了。
  沈岁岁觉得自己的头顶着白软的灵魂,只剩□□被仙度瑞拉当成布娃娃一样抱在怀里。
  她今天要是掉马,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沈岁岁目光一凌,扣紧了面具。
  仙度瑞拉围观了她的全部小动作,笑了笑,压她翘起的呆毛,问:还不走?
  沈岁岁与她对视片刻,弹簧一样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仙度瑞拉没有拦她,一手支在沙发边缘的靠枕上,问:还要玩吗?
  沈岁岁的头摇成拨浪鼓。
  周围传来善意的笑,仙度瑞拉也忍不住笑,声音温柔了许多,说:换个简单的玩法,给你一个罚我的机会,你摸一张牌,我来猜花色,如果我猜错了的话,你可以抽惩罚牌给我,怎么样?
  沈岁岁在心里算了下,扑克牌一共就四个花色,猜中的概率四分之一。
  按道理,小赌怡情...
  好。沈岁岁果断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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