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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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兔子还没彻底傻透,察觉到了。
  岑娴就再抬眸,笑意敛的干净,平静的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岁岁左手搭在自己的心口上,安慰自己说,会用丝带编玫瑰花好像也没什么难的,她要是看一遍教程她也会,何况岑老师那么心灵手巧。
  就问问。
  沈岁岁心不在焉的答完,踌躇了一分钟,声音小心翼翼的,又问:岑老师,那你前几天有去过万哥的酒吧吗?就是叫万意那家?
  啧。
  岑娴就有一瞬间真想把实话都告诉这只傻兔子,看她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好好的给自己出一把恶气。
  但不行。
  人总是需要一个寄托的,哪怕明知道那是错的,她也需要一个能接触到沈岁岁的机会。
  像仙度瑞拉那样,明目张胆的,凶狠的吻沈岁岁的机会。
  在她能好好收敛这份感情之前,不行。
  岑娴就语气自然,说:你忘记了?刚刚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前几天都在b市赶进度,手机都看不见,哪有空去酒吧,怎么,那个酒吧怎么了?
  沈岁岁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稍安下心,心情放松下来,笑着说:就是想到了我跟你说的那个仙度瑞拉,我刚刚发现你们有一些像。
  岑娴就已经把手里的玉坠子都解开了,一条一条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问:哪里像?
  这问题还真是有点难,沈岁岁试图把自己的直觉用言语说明白:骨子里的香气像。
  她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坐不住,起来走了两圈,又站到岑娴就身边,弯腰和她面对面:就,都是高级到能玩弄人心的香。
  沈岁岁靠的太近了,岑娴就觉得自己眨一下眼,睫毛都会碰到她的睫毛,但她却没有动,问:那叫什么香?
  emmm....
  每次看到岑娴就,沈岁岁就忍不住想贴一贴她的脸,好像挨着岑老师的皮肤,全身的毛孔都能舒适的张开。
  这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出现了。
  小色批被骂的不冤。
  沈岁岁拉着自己的木椅子,紧紧贴着岑娴就的木椅子,抱着她一只胳膊,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说:香就是我自己的一种说法,你也可以理解为,美貌能杀人。
  她说着,脑袋里突然冒出些确切的形象:像妲己...像褒姒...
  岑娴就轻笑了一声,垂眸只能看见她乌压压的发丝和露出的白藕一样的胳膊,她想看一看她的脸,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说:这几个好像没一个是好下场。
  岑娴就的手夏天也凉凉的,沈岁岁被捏着也不生气,像一只已经被驯服了猫咪,乖顺的追着主人蹭了一下。
  我就突然想到就说了,不过细细想起来,岑老师你和仙度瑞拉,还是十分不一样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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