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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岁岁越心虚越理直气壮,抬起眼,铿锵有力的问:我不该在意吗?
  奶猫撒泼,杀伤力不强,可爱度十足,醋的理所当然的。
  怎么会有沈岁岁这样的人,明明是直的,比弯的还会撒娇,还要计较。
  岑娴就却懒得和她计较了,站起身,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看她被戳的倒在床上,把外套搭在臂弯上,说:睡觉吧,小醋精。
  你不睡吗,你要去哪?岁岁不倒翁一样又坐起来。
  去和导演组谈一谈,明天能不能不录了。
  她轻描淡写的说出完全违背她原则的话,好像这件事就应该会是她做出来的一样。
  她不说,不意味着沈岁岁不懂这句话的代表着什么。
  老干部劳模万年不休息的岑老师,因为她一句话,要翘班了。
  沈岁岁睁大眼,待在原地,心里骂了一声,艹,这谁能挺得住?
  别了别了。
  沈岁岁脸上的表情是很诚实的喜悦,但还是懂事的说:我就说着玩的,你好好工作,我在家里等你。
  她小脸认真的强调:我是真的,没有勉强,你好好工作,我会在家里等你的。
  她从小到大最擅长的就是懂事的等着了,等个一天两天,在她眼里真的不算什么。
  岑娴就站在门口,又问了一遍:真的?
  沈岁岁点头如捣蒜,生怕自己耽误了她的工作,她自己是想糊,可她希望岑老师红一辈子,她生来就应该光芒万丈,被所有人瞻仰这份美丽。
  岑娴就了解的点了点头,却没有答应,说:可是我想早点回去陪你。
  沈岁岁呆在原地,心想,她求而不得求出幻听了。
  岑娴就重复了遍,清冷的音色带了点笑:你说该怎么办,小醋精?
  第47章
  晚风吹动院里的花树簌簌作响,月光温柔的落下来,竹屋仿佛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岑娴就挂断电话从屋外走进来,看见院内凉亭里,徐秋珊穿着睡衣,盘腿坐在竹席上喝酒。
  看见她走进来了,徐秋珊又拿了个白瓷杯子,扭开桌上不知哪来的一罐梅子,扔了两颗进去,倒上酒,恭敬的举起来,说:赔罪,我不是有意听的,屋里太闷,实在待不住。
  岑娴就朝她这边走,一看酒还是她白天镇在井水里的,说:拿我的东西给我赔罪?
  这梅子可是我自己带来的。
  徐秋珊嫌她走得慢,把杯放下,说:反正我也不是十分真心,就意思意思。
  岑娴就坐在她对面,举杯尝了一口,放下说:加点冰块就好了。
  我哪知道你们这冰块放在哪,我就是热了睡不着,想着起来喝杯酒,就听见你这么一遭。
  徐秋珊单手托着下巴,明摆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啧声说:不过我真是想不到啊,岑老师也会请假?你真喜欢一个人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岑娴就最知道怎么对付她,语气淡淡的,任她调笑: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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