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异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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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奈道:“是啊,咱们小心点就是。”
  老霍点了点头,但是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顿了一会,才开口道:“小马哥,关于之前在林子里,碰到那只大猫,你怎么看?”
  我摇头道:“我也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正准备打电话给陈哥再问问,可是手机没电了。”
  老霍嗯了一声,忽然开口道:“其实,我对这东西,好像有点印象。”
  我闻言一惊:“你有印象?是什么?”
  老霍摇头皱眉道:“我也不敢确认,应该说,我自己没见过,但是以前听说过类似的东西。”
  接着老霍开口道:“小马哥,你听说过彪么?”
  “彪?”我一愣:“你说谁彪?”
  老霍咳嗽了一声:“不是形容人的那个彪,是一种动物。”
  他这么一说我就反应了过来。
  确实是有这么一种动物。
  大家都知道彪悍这个词,也有很多地方都喜欢用“彪”来形容人,在东北则是一种骂人的话,意思是骂人不动脑子,和骂人“虎”差不多。
  而彪这个字本身,却很少有人深究。
  其实这个字,本来就是说的一种动物。
  这种动物在各种典籍以及古典小说中经常出现,拍在虎和豹之间,古代形容一些并列的兄弟啊,经常用“龙虎彪豹”来排名。
  比如水浒传中,祝家庄的三兄弟,就分别叫做祝龙,祝虎,以及祝彪,而同样在水浒传中,著名的四大寇之一,河北田虎,他有两个兄弟,分别叫做田豹,田彪。
  可见在古人的印象中,彪是和虎豹一样的动物,明清武将的官府上,有各种动物的图案,一到六品就分别是麒麟、狻猊、豹子、老虎、熊以及婊。
  但是这种所谓的“彪”,就和我们刚刚在深山遭遇的狈一样,都可以说是正体不明的未知生物,说法也是众说纷纭。
  其中有一种说法,就是说“彪”,乃是老虎变异的子孙。
  在金元时期被尊为“北方文雄”、“一代文宗”的元好问在《癸辛杂识》就记载了这样一个小故事:“谚云:虎生三子,必有一彪。彪最犷恶,能食虎子也。余闻猎人云:凡虎将三子渡水,虑先往则子为彪所食,则必先负彪以往彼岸,既而挈一子次至,则复挈彪以还,还则又挈一子往焉,最后始挈彪以去。盖极意关防,惟恐食其子故也。”人们从这个解释中得知,彪是虎生的三子中最犷恶的小老虎。
  据说虎和彪原来有着血缘关系,同时也是不共戴天的仇敌。问题就在那三撇上。彪是虎的第三个也是多余的孩子。通常母虎只产两崽,极偶然也会生出第三崽,这便是彪。
  彪因先天营养不良而多瘦小孱弱,仅一身褐色绒毛而没有虎皮的黑条斑。母虎便不认这么个孩子,不喂它奶且踢咬驱赶,甚至将它叼到饿狼出没的蛮荒之地遗弃。虎本兽中之王,被虎追杀遗弃的小彪,当然也成了众兽之敌,倍受凌辱。所以彪一般在哺乳期就夭折,很少能生存下来。
  可一旦生存下来,那彪竟极其威猛凶残。尽管它在炼狱般的环境里长成,常饿得吃枯叶败草、动物残尸、啃泥土石块、喝污水脏泉。尽管常年老疤新伤不断,为了活命,不得不学会飞山、越涧、爬树、攀藤,与比自己大且凶残的野兽搏杀。它终于煎熬着长大了,征服了生命里种种危难恶劣。叫声似狼嚎、如狮吼,且具备各猛兽最冷酷最毒辣的秉性。而它第一个袭击的目标,便是曾欲致它于死地的生母虎后,紧接着则是被虎后备加宠爱的两位手足。
  它没感情。因为生活只给了它仇恨,仇恨所有的猛兽,尤其称霸森林的庞然大兽。但凡有恶霸出现,它即闻风而至,血战到底却并非为争夺什么。搏杀后往往无暇舔血、吟伤,即奔向另一个战场。它经常受伤浑身没一块完整的皮毛,死后亦找不到一块未断过的骨头,可它却有超凡的生命力,一只活下来的野彪其寿与老龟不相上下。
  彪就是变异的小老虎,这个说法和狈就是断腿的狼一样,算是现在广为人知的说法。
  要说的话,确实和我们看到的红色大猫很是相像,那大猫通体褐红色的毛发,就好像是没有条纹的老虎皮一样,而脸上的花纹,也符合彪只有脸上有花纹的说法。
  但是就像我们刚刚在丛林里亲眼所见的一样,狈和狼并不是一种东西,如果那红色大猫是彪,显然也不是老虎。毕竟不管变异不变异,肯定是没有老虎能从一只巴掌大的小猫变成站起来比人高一头的红色野兽德。
  难道这传说中的“彪”,和狈一样,都是一种成了精的异兽?那明天,我们这大队人马,就要跨越这只疑似“彪”的领地,对这比虎豹还要凶猛的“彪”来说,会不会是一种挑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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