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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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姚苌没有得到的玉玺,真的在她身上,在他师父死后,他偷偷放到了她在雀儿山修筑的小金库里。
  随车马远去地平线外,自此,钱氏撤离长安,盛极一时的长安公府彻底分崩离析。
  昭明扑棱翅膀,落在晁晨的手臂上,亲昵的用鸟喙碰了碰他的手指,晁晨摘下绑缚的信件,随后甩出一把豆子,那白羽鸟儿伸手矫健,悉数叼来吞食,绕着他欢喜啼鸣。
  见此场景,公羊月谑笑一声,心里有些不平。
  晁晨展颜:羡慕么?这就是你当甩手掌柜的结果。
  公羊月两手一抄,蹲坐在大石头上,恨恨说:羡慕?我为何要羡慕,我才不跟一只鸟一般见识!说着,他扫了枚石子打水漂,惊得正盘旋低落饮水的昭明冲他怪叫两声,他心里更窝气,小声骂了句,白眼鸟!
  你再骂他,他就更不与你亲近。
  谁稀罕。
  公羊月缓了缓,没听见后话,抬头时瞧见晁晨正立在三步外撬开信筒,全神贯注,十分认真。打从离开建康后,时不三五便来一封,王谧、王泓甚至陈韶的都有过,也不知道他们文人哪有那么多话说。
  诶,谁的信?
  晁晨像没听到似的,公羊月心里忽然又闷又慌,不知怎地就想到崔叹凤死前遗言,那话分明有挑拨之嫌,可现在却教他心里没底。于是,他又追问一遍:谁的?
  玉夫人。
  公羊月没说话,逆光盯着他的下颔线,隔了许久,方才闷声开口:我记得你那里有条疤痕。
  晁晨下意识摸了一把,随口道:老凤凰的药是极好
  想到那个温柔似水的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且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公羊月,然而后者已别开视线,紧盯着浅滩里两条相濡以沫的小鱼出神。
  显然,公羊月并不在意什么疤痕,真真只是随意起兴。
  晁晨嘴角轻抿,低头继续抠那蜡封的竹筒。事实上,公羊月并没有发呆,相反,他正反复揣测
  为何?为何要小心晁晨?
  崔叹凤可不像有失风度的人,不必垂死还要反咬一口,莫非他这句话明里警告,暗里提醒?
  要不要告诉晁晨?
  公羊月眉头一蹙,又蓦地展平,续上了方才未完的谈话:在江南,老凤凰是第一个站出来替我说话的人。
  身正之人,皆爱惜羽毛,能挺身而出,逆流而上,是莫大的勇气,如果这里头没参杂别有用心,该是人心之美。晁晨不忍往坏处想,人已逝,无论对错,停在初遇即可,于是,他笑着宽解:你们该是一见如故。
  公羊月反道:我觉得我们亦然。
  晁晨被他逗笑,脱口而出:我倒也希望,可惜以前公羊月还竖着耳朵听后话,晁晨却在展开信纸后,不仅声停人怔,脸也变得十分僵硬。
  纸条上两行簪花小字,头一行就叫人看得心惊肉跳
  拏云台,苗隐,苗定武。
  第209章
  苗定武这些年竟然藏在颍川拏云台!
  晁晨双手颤抖, 公羊月敏锐捕捉异样,目光注视过来,他忙将捏着纸片的手往后藏不能让他知道苗定武这些年藏在拏云台, 以夏侯真死对他产生的冲击以及他不肯妥协的犟脾气, 一定会迁怒颍川的人, 拏云台现有内鬼,绝不可为杀苗定武而打草惊蛇。
  见他吞吐, 公羊月目光越发考究: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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