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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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辞洲侧坐在凳子上,看着祝余轻轻拍了拍桌子:睡吧。
  我睡什么睡?祝余把小鲨鱼招呼到傅辞洲脸上,一会儿你比赛了吧?我给你加油去?
  傅辞洲胳膊撑着桌子,歪头托住自己下巴傻笑:祝小鱼,你这人,怎么这样?
  祝余眉梢一挑:怎么样?
  傅辞洲说不太好。
  分明前几天还跟他闹别扭生气,甚至就早上的时候还说不想和自己说话。
  结果下午就能枕他肩头睡觉,像只猫似的还乱蹭。
  给一棒子再扔颗糖,傅辞洲这一天被他撩拨得心绪起伏,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完事儿后还笑眯眯地合不拢嘴。
  真欠啊,这他妈就是爱情吗?
  爱情果然使人卑微,他认了。
  三点比赛了,祝余看了眼手机,下去吧。
  不困了?傅辞洲问。
  祝余从桌洞拿出不久前傅辞洲给他买的碘伏来:一会儿出汗疼了我就给你抹点。
  这个动作连带着带出一颗奶糖,红蓝相间的大白兔像个蝴蝶结一样蹦出来。
  傅辞洲弯腰捡起来:想吃糖了。
  吃呗,祝余又掏出来两个,吃完还有。
  傅辞洲捏住糖纸轻轻一拉,裹着糯米纸的奶糖就掉进了他的手心。
  冰冰凉的,像是吸走了春天的寒,和祝余的皮肤一样。
  你俩挺像。傅辞洲抚平糖纸,按在了自己的桌上。
  谁俩?祝余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傅辞洲手指一点桌面:奶糖。
  祝余第一次被人说像奶糖。
  什么破比喻。他心里觉得好笑。
  人和糖也不能说像啊。
  可是傅辞洲就是特别肯定,原本说着玩的,到后来变得格外肯定。
  糖还是奶糖,傅辞洲说,大白兔口味的。
  糖是甜的,祝余舔了舔唇,咽下口中融化了的奶味,我又不甜。
  就算人和糖可以相似,他也觉得自己和糖一点都不像。
  最起码这玩意儿是甜的,他如果有味道,那顶多是苦里带酸还加涩。
  没,傅辞洲手臂一伸,搭上了祝余的肩,我觉得挺甜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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