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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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再陪你几个晚上,还给你好不好?”
  岑杙不相信,“你是说真的?”
  “自然是真。我这次提前返京,没有知会任何人。所以有好些天,不必出现在朝堂上!”
  “但你不是说,这五年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吗?还在信上要同我断交!”说到断交时差点就哭了。
  李靖梣抿紧了嘴巴,似乎憋着笑,“所以,你因为这个,便同我生气了?”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可知我在西南,日日夜夜都盼着你能给我捎一封信来?你竟也狠得下心,一个字都不写给我。”
  “是你先不要我的。”岑杙瘪着嘴委屈地像个被人抛弃小可怜,想控诉又不敢控诉的样子。李靖梣终于嗤得一声笑起来,摸着她的脸幽幽道:“其实,那封信是我得知你与樱柔一同返乡时写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你。我把它托付给了朱沐蓝,本意是想让她代我转达我的愤怒,顺便成全你们这对狗女女。谁知你还算识抬举,迷途知返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便把信的事情给忘了。谁知道她竟十分守信义,又把信转交给了你。我后来又不得回信感激了她。”
  岑杙听得脸都绿了,“那你明知道我看了信会伤心,为什么也不同我解释清楚?我看你分明就是还惦记着前面的事,小心眼儿,想将错就错,故意惩罚我。”
  “你说谁小心眼?”
  “……”
  “好啦,我承认,那段时间我刚听说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心情很压抑,人也很糟糕,爱钻牛角尖。这时候你又来气我,我就把气撒在了你身上,是我不对,但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这世上有谁还能替我分担。”
  岑杙本来很生气的,听她这样说又觉得很安慰,很心疼。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李靖梣主动坦白她的压力和困难,她一直都是那样好强的一个人,什么困难都打不倒她。如果不是沉重到自己独木难支,绝不会向别人乞以援手的。
  “你听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嗯,我好累,能不能先睡一觉,醒来再告诉你好不好!”
  她低声说着,头贴过来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合着眼皮,喃喃自语,看起来真的很累很疲倦的样子。
  这个模样估计是一宿未睡,岑杙心疼她,握着她的手,贴在了胸前,
  “好……那你睡吧,我守着你!”
  本来日思夜想的恋人突然出现,岑杙心里积压了许多汹涌难抑的情绪,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此刻忽然就像小溪一样开始涓涓流淌了。她想到了那个词,来日方长。
  为了不吵到她,岑杙尽量让呼吸均匀,像只温顺的小羊羔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数她的睫毛,听她规律的心跳声,和每一次睫毛细微的颤动。心里格外的满足。
  不是说人在军中服役久了,脸都会变粗吗?为何她的脸还是这般娇嫩?好像还是那个在桃花树下喜笑开颜的可爱女子。唇际飘出来淡淡的桂花香,像桂花糕的香味,又像是喝了桂花茶。她同夫人畅谈了一夜,都谈了些什么呢?岑杙很好奇,舔了舔唇,开始有点不安分了。
  那时她尚不知,就在昨夜一方小小的棋局里,两个女人完成了对玉瑞未来所有可能局势的评判和预估。在一次又一次的谋划梳理和推倒求证中,一直试图将她排除在风险之外的皇太女不得不接受了她已然在局中、无法全身而退的事实。她们的命运似乎也被紧紧牵连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其实,你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然也不会来借我之口道出这个事实。”
  “我和岑杙认识的时间已经不短,她是怎样一个人,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她了解你的初衷,也许会理解你的决定。但我想,你也应该听听她的意见!至少,给她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
  半个时辰过去了,岑杙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的脖子开始僵硬起来,肩膀格外酸疼。最麻烦的是,昨晚喝的那大碗的药汤开始在肚子里闹腾!使她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制力雪上加霜。
  就在她懊恼不该喝那么多汤的时候,李靖梣的手忽然松了,并未睁开的眼睛如同长了火眼金睛似的,低声发布指示:“去解手!”
  岑杙如蒙大赦,还有点不好意思,匆匆下床清理完五脏庙,又爬回床上来!本来还想钻她怀里重温旧梦,但李靖梣似乎不是很舒服,翻了个身面朝外面,自个睡自个的,不再管她了。
  睡觉的乐趣顿时减半,岑杙在床上又眯眯一会,实在睡不着了,于是爬起来,到外间洗漱吃饭。顺便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一身清爽!换了身干净衣服回到屋子里,突然就嗅到了满室的中药味。之前她住习惯了,丝毫闻不出来,这么呛,李靖梣怎么受得了啊?赶紧去开了窗通风,又点了熏香来,把屋子前前后后都熏了个遍,帐子里也没有放过。又叫人把地暖烧旺些,免得冻着床上的人。
  午间点香的时候看见那人酣然侧睡的容颜,微微蜷缩的手指如刚拔节的新笋,圆润粉嫩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放下香笼,在床边蹲下来,轻轻在她手指咂了一下,如期听到梦呓般的一声嘤咛。岑杙听着好玩,胆子越发肥了起来,凑上前去咬住她的樱唇由浅至长地吮吸,手也开始不老实。别看她现在只有一支手,这些日子灵活见长,解起衣裳来可是麻利得紧。不一会儿就将外衫剥了下来,露出了圆润滑腻的香肩。瞄着身前那最后一道遮山绕海的银白屏障,她的呼吸越发沉重,眼里像攒了两团火,慌里慌张地去解颈后的纽襻。
  梦中人呼吸越来越急促,难以抑制地清饮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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