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下)(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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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清晨安然醒来,难得一遇的暖色阳光洒在地板......
  这些都是努力生活的棒棒糖。两人吵吵闹闹,相爱相杀,互相填补。
  唯独吃饺子这件事,演变成程之衔内心深处的一大痛点。
  舒笛和心理医生讲过,死局棋盘。他本人极度抗拒,别人怎么旁敲侧击都没用。
  下周一是刘涟妮两周年祭日,舒笛最近情绪特别消沉,部门的员工也有所领会。
  领导又开始无止境的加班,工作任务几乎变成双倍的量。钟望坐她办公桌对面,盯着女人看了整整两个小时。
  他掏出手机,联系程之衔。
  “元宝,放下手机!”舒笛冷不丁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满是压迫。
  电脑桌前对着键盘敲打半天的手指暂停,房间恢复安静,说完话她回眼,继续敲键盘。
  任何事情程之衔都能接着她,唯独刘涟妮的事情,对程之衔来说也是一个痛点。
  程之衔前两天说已经订好往返机票,舒笛让他退掉他的那两张,他说他想去拜访二老。
  “要我说,你直接跟他说,就说不行,我没准备好带你见家长。”
  舒笛从屏幕里抬头,把东西往旁边一推,双手撑着下巴看向钟望。
  “他现在这样,责任全在我。”
  “他怎么了?”钟望问。
  他极少看到舒笛因为男人,搞得自己自责自怨,失魂落魄。
  两年前是程之衔,两年后依旧。
  “笛宝,你俩之间到底是谁一直不想解决问题?”
  舒笛心想,有没有可能是他们都太想解决问题,局限住思维,只会忽略和逃避,反而走进死胡同口,一直困在原地出不来。
  司机接她到家已是晚上9点半,程之衔见人进来,放下手上无聊解闷的便捷式哑铃,招呼阿姨把汤端上来。
  舒笛脱掉风衣去洗手,厨房里米酒甜味腾烧。
  程之衔坐她对面,一手牵她一手拿起早上没看完的财经报纸,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清新香甜的桂花酒酿红豆沙,红豆香里夹杂着米酒和桂花的香味。程之衔特意让阿姨换着样儿的做。
  舒笛上次生理期痛得半夜打滚,这阵子程之衔又是暖脚又是按摩,让Windy监督她每天喝花茶,每晚回来必须喝碗热粥再休息。
  这个月程之衔每次都是简单来两次解解渴,余下的去浴室手动解决。相比之下,事后给舒笛清洗和暖脚时更加谨慎。
  有的话再不说迟早堆积得爆炸,舒笛浅尝两口,捏着小砂锅底部的隔热层,往边上推。
  程之衔问她怎么了。
  舒笛不说话,单臂瘫桌上,侧脸放上去,不耐烦地闭上眼睛。
  灯光下燕麦色小毛衫衬得整个人懒洋洋,她随意趴着,跟只毛茸茸的小白猫打鼾似的。
  程之衔揉揉她脑袋,“困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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