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程之衔视角(上)(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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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算把舒笛哄睡着了。
  她今天抱我特别紧。
  好吧,她每次都抱我特别紧。
  当我睁开双眼,舒笛和阳光同在。我想不到比这更好的事情。
  闻擎拍我车窗,让我不要觊觎他千辛万苦挖回来的宝,班佳琪和钟望也再三警告我离他们笛宝远点。
  凭什么?她怎么就成了你们的专属物?
  对于这点我他妈嫉妒得要命。
  舒笛这个女人,让我气得牙痒痒!
  气她善良纯粹,气她心狠离开,更气她不爱惜自己。对这个女人,我变得矛盾。
  恨她独自消化,恨她干脆一走了之。起初的无数个夜里,我都想丢掉公司那堆子无聊繁琐的破事儿,丢掉对程之恬和外婆的责任心,跑旧金山好好问问舒笛。
  问她还要不要我。
  或者让我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向庭的vlog里,她就那么混一天算一天。看了觉得好笑,我想问问她,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你说这姑娘自私冷漠吧,她一声不吭自己走。在国外把自己过成那样,也跟朋友报喜不报忧。
  我要不是顺着向庭小号扒出来舒笛的社交软件小号,还真不知道她在美国过得跟个活死人一样。
  一个人集齐了善良敏感、愧疚罪恶、阴暗面和固化思维,这个人就不可能过得好。
  怎么办?我不知道。舒笛想摆脱是真的,她摆脱不掉也是真的。两条人命,她抗压能力再强也过不去这个坎。
  舒笛说她是卑劣的小丑,肮脏的刽子手,胆怯不堪的吸血鬼。
  她隔三差五发指尖夹着烟的照片,总在美国时间半夜。
  微博里她这么说的,“我躺在床上,我浑身赤裸,我奄奄一息,我像个被男人爽完拔屌出门弃之不顾的残肢娃娃。”
  翻下去,舒笛说:“吸氧困难。能强烈感受到躯体的僵化,破破烂烂的,一个怎么按压搓揉都灌不进空气的扁气瓶。Kill me! baby. Kill me! Kill me!!”
  这么一段直白残破的文字,再配张舒笛瘦成纸片的捂胸口黑白果照。
  丰腴的两团有,漂亮的线条也有,颀长的肢臂通通都在。
  还是漂亮,冷媚勾人,我却看不出来舒笛有一丝半点的生命力。
  要换个人,这他妈估计是在美国某个教堂里头喝露水、剪尘缘,信奉什么人是微小粒子的邪教女魔头。
  往前滑,有一条舒笛22岁生日那天发的微博,“片刻的欢愉感主要来自于,精神弑杀这间屋里所有站在对立阵营,持刀试图掠夺我的人。”
  对照那天郭杰鑫给我发来的视频,大家把她拥簇到最中间,说一堆无用的商业交流废语。她也时不时回一句,嘴角轻笑,眼神冰柔。
  舒笛在那条评论区写道,“他们都不怀好意接近我,我只想听my Ascorbic acid跟我说生日快乐。”
  往下继续翻,这条说的也是我,“所有讯息都向我传递要稳扎稳打匍匐前进权衡利弊,好像只有在他那里我可以做一个没有被世界驯化的自由人,完全随心所欲。”
  “黑巧盖奶的肤色差,有点上头!我觉得他的身体应该比军枪还硬。最好是在浴室,冰凉的水和满是命令语气的口吻和动作。妈耶,好想跟他来一发!Please f*ck me!”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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