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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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茜卡摇头,“正准备去睡。你呢?为什么睡不着?”
  “说起来要让你见笑了,我认床。”
  “如果有需要,我的房间里有睡眠助剂,我让奴隶送去你那就好。”客气完,她越过萨曼准备离开,却被他伸出的手拦下。
  “还有什么事吗?”佩茜卡装作很礼貌的样子,但表情却好像在说“你很无聊吗?”
  萨曼没有在意她的态度,不怀好意地抚上她的脸,在额头上印上一吻,“祝你好梦。”
  “……你也是。”佩茜卡侧头轻轻避开他的手,她可不想回礼。
  萨曼目送她离开,直到属于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才收回笑容,面无表情地走下楼梯。
  他打了个响指,壁台上的蜡烛倏然亮起,借着烛光,他得以观察到瓷砖上不自然的水渍。
  萨曼沿着水渍走下去,来到后院的的入口处,他停在这里观察起来。
  萨曼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确定自己看到佩茜卡与一只低贱的鲛人接吻。
  这荒谬绝伦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皇储身上,也不能发生在他未来的妻子身上。
  后院的水汽随着晚风吹到他脸上,萨曼冷静下来,熄灭所有的烛火,在一片黑暗中走回房间,仿佛自己从未来过。
  ……
  第二天,早晨。
  餐桌上,只有阿普菲斯和萨曼在享受早餐。
  他们无话不谈,好似萨曼已经是他女儿的丈夫了。
  但他们话题永远只是那几个主题:不知从哪个府邸传出的流言、关于陛下的新消息、战争的局势以及佩茜卡。
  说到佩茜卡,阿普菲斯略带歉意看着他,“佩茜卡又生病了,她总是让我担心。你说的很对,确实需要有个人来替我分担这些琐碎。希望等我老后,还有人能陪伴在她身边。”
  萨曼好像走神了,用勺子在餐盘上无意义地画圈,但阿普菲斯一说完,他又好像认真听完了所有。
  “她生病了?可还严重?”
  “只是感冒罢了,也许等你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会去的,不过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担心……”他停顿了一下,停下手里的小动作,“昨夜我有些睡不着,隐隐约约好似听到了鲛人的声音。”
  阿普菲斯听到这里,微笑道,“后院里确实有一条鲛人,若是打扰到你了,我这就让人把他关到别处。”
  “那真是太好了,也许是我听错了,它昨晚的叫声就好像在模仿人的说话……”
  萨曼的话使阿普菲斯脸色彻底变了,带依旧保持着有尊严的微笑,他联想到昨日晚归的女儿,还有那头令人作呕的鲛人,它曾经引诱过佩茜卡。
  他差点把早饭吐出来,但是他压着恶心,满面堆笑,“你可真是把我说饿了,萨曼。不过确实,好久没在餐桌上见到鲛人了,让厨房再做一次吧。”
  ……
  早饭后,萨曼去看望了佩茜卡。
  她躺在床上,还算精神,被奴隶喂着吃了半块面包,和几颗樱桃。
  他一如既往亲吻了她的脸颊,发烧后,她的脸都是温热的,还有病态的潮红,他感觉与她贴过的唇瓣都是热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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