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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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脸色太难看了,生病了吗?还是刚刚那个委托人为难你了?何越担心的想扳过他的身体,但是位置小,他只能看见沈珩的侧脸:跟我说说,我帮你出头!草!谁敢欺负你!
  沈珩有点鼻酸,何越的话在此刻让他觉得无比温暖,但他不愿意说出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来自于任何人的可怜,心疼,于现在的他而言,都是更深一层的羞辱。
  我,突然有点头晕。沈珩压抑住嗓音里颤抖的情绪:今天下班之后你们先去玩吧,我要回家一趟。
  今天还是他的生日,没想到收到的第一份礼物,竟是那么让他痛彻心扉。
  何越犹豫了一会,但是看看沈珩的状态,皱着眉头很担心:那好,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去接你。
  沈珩无声的点了点头。
  下班之后,沈珩几乎是脚步匆匆的逃出了律所,他坐在出租车里,两只掌心紧紧的交握着。
  也许喻霄是骗他的,也许那个纹身是他为了见自己才纹上去的
  也许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只能在心中可笑的维持着对江知禺最后的一分信任。
  手机铃声在车厢中响了起来,沈珩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半晌才按下了接听键。
  下班了吗?江知禺语气清闲,似乎心情不错。
  嗯。沈珩挤出了点正常的语调。
  我在家里等你,快点回来。
  怎么又不说话?你这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了?
  江知禺坐在客厅里,身边放着刚办完手续的房屋产权转让表,只要沈珩签字,这房子就是他的了。旁边还有个纸袋,是他想送给沈珩的袖扣,品牌方送到公司的,看见好看就拿了过来。
  快到了。沈珩静静地望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语气毫无波澜。
  好,先挂了。江知禺说完便按了挂断,这也是他的习惯,说完自己要说的事情就懒得管对面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他又拿起桌上那份厚厚的文件随手翻了翻,心里觉得沈珩应该会很喜欢这份礼物。
  沈珩进门的时候动静很小,江知禺压根没看他,只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你怎么了?半晌没见沈珩贴到自己身上,江知禺抬头看了他一眼,结果被他空洞的神色惊了一惊,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沈珩到怀里,在他后背轻柔的抚摸了几下,有点担心:你怎么憔悴成这样?是不是那个姓秦的在律所为难你了?还是被谁欺负了?
  沈珩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怀抱,温暖,宽厚,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怎么了?沈珩,和我说说。江知禺带他在沙发上坐下,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
  江知禺,今天有个叫喻霄的人过来找我。沈珩看向他,向来水亮的眸子失了神采,像一块易碎脆弱的瓷器。
  喻霄这两个字一出来,江知禺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极为难看,他一把掐住沈珩的肩膀,声色俱厉的道:你胡说什么!谁告诉你喻霄的事情的!
  他现在心中不仅慌张,更有种奇异的,被当场撞破心思的尴尬,只能用强烈到夸张的语气和态度来掩盖他的心虚。
  沈珩呆呆的看着他怒意横生的神情,觉得心口又尖锐的痛了起来,来之前的那点侥幸,被江知禺的态度毫不留情击得粉碎。
  江知禺,你觉得我和他长得像吗?为什么我觉得不像啊。
  沈珩自顾自的说着,嗓音嘶哑,眼泪在下午已经流干了,他现在只觉得可笑:我哪里对不起你吗。
  他盯着江知禺的脸,语气带着极度的委屈:你为什么,能忍心这样狠的羞辱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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