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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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该自作主张,越俎代庖……”徐旸瘫在地上,像块烂泥一样,口齿不清地勉强回答。
  池晏微微一笑:“错了。”
  突然轻轻抬手,开了一枪。
  枪声落下,便是另一个人的惨叫。
  对方被准确地射中了膝盖。鲜血喷涌,血崩一般沾湿裤管。他直挺挺跪倒在地上。
  那是徐旸的心腹之一。
  徐旸勉强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他脸色惨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不该向您隐瞒消息,私下带着兄弟们过来……”
  “又错了。”
  池晏仍微笑着,再开了枪。
  子弹命中另一人的膝盖。鲜血如注,对方应声倒地,惊愕又痛极。
  徐旸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哀求:“池哥,事情跟这些兄弟们无关,他们根本不知情,你、你罚我吧……”
  池晏深深看了徐旸一眼,枪口慢条斯理地调转了方向,对准他的额头。
  阴影笼罩了徐旸的脸。
  如同死神执起镰刀,他缓慢地闭上眼。
  他听到池晏说:“你不该动她。”
  “砰——”
  枪响了。
  他还活着。子弹擦着他耳朵过去,弹壳陷进墙面。
  徐旸脸上骤然露出喜色:“池哥……”
  然而池晏只是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冷淡的背影。
  “你该叫我池先生。”他平静地说。
  徐旸的脸色又变得灰白。他委顿在地,慢慢露出一个血淋淋的惨笑。
  他跟了池晏十三年。
  喊了他十三年的“池哥”。
  可是兄弟情都断送在今天,是他自找的。
  “是,池先生。”
  池晏慢慢低头。
  他目光沉沉,俯视着松虞。
  那件廉价的大外套早就被扯烂了,半遮半掩,身体曲线一览无余,银色缎面的料子,在日光下闪闪发光,更衬出皮肤的素白,像一座玉白瓷器。
  他弯腰,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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