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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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极了雨雾里看花,只能瞧个大体轮廓,看不清细节。
  唐晚能感受到的,也只有一点——傅津南情绪不高。
  好像从始至终他嘴角偶尔流露出来的笑意都只浮于表层,并没走过心。
  “你怎么了?”唐晚又问。
  “不困了?”弹了弹烟灰,傅津南轻飘飘的视线落在唐晚巴掌大的脸蛋问。
  唐晚谨慎地觑了眼傅津南,柔声回:“睡够了。”
  傅津南掐断烟头,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淡淡开腔:“坐过来,说说话。”
  只留了半个身的位置,唐晚坐过去必定会挨到傅津南。犹豫两秒,唐晚还是坐了过去。
  刚坐下,肩膀一沉。
  傅津南的下巴搁在了她右侧肩膀。唐晚动弹不得,大半个身子僵在原地。
  “说什么呀?”唐晚颤了颤睫毛,低着头问他。
  估计是嫌唐晚太瘦,靠着不大舒服。傅津南一把搂住唐晚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唐晚只觉身子一轻,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一时间,鼻息满是傅津南身上的味道。
  她的脸全落在了傅津南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唐晚听到了傅津南的心跳声——
  砰砰砰……唐晚的心跳跟跑马似地乱窜,
  恍惚间,额头前一阵酥麻,只见傅津南伸手拨开了挡在她脸上的碎发。指腹划过的地方跟触过电似的。
  “你想听什么?”说这话时傅津南语调随意、清淡。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可话里话外都给人一股暧昧不清的感觉。
  唐晚分不大清他到底是客套一句,还是真想跟她说说话。
  手指抠了抠傅津南的袖口,唐晚低着眉,说:“你讲什么我都乐意听的。”
  傅津南话不多,讲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偶尔提两句在国外留学的事,或者这几年遇到一些人、事。
  着墨不多,只讲了个大概,并没深入。至于家里的事,一个字没提。
  “前不久去上海倒是听了个笑话。”
  “什么笑话?”唐晚很是捧场地问。
  “丁嘉遇去上海拍戏,碰到一上海导演。人一上来就跟他说送丁老师去火葬。丁嘉遇以为人开玩笑,没想那导演连说了三遍。丁嘉遇当场耍大牌不拍了,还骂了导演两小时。后来才知道那导演说的是带他去化妆。”
  说到一半,傅津南问:“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唐晚仰着头,眼睛眨了好几下。
  “丁嘉遇丢了面儿也不肯道歉,跟经纪人放出话,以后再也不跟上海导演合作了。”
  “他真的好逗啊,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高冷的偶像。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有趣。”
  傅津南突然不吭声了。只噙着眼皮似笑非笑地瞧了唐晚好半天。
  “怎么不继续说了呀?”唐晚嘴皮一抖,强忍着困意,睁开厚重的眼皮,满脸疑惑地问傅津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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