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去拿把刀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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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娘趁着你睡着的时候,雇人将你放进了麻袋里,然后将你带走了?”
  白瑾瑜心中一惊,没有想到丁煦羽的心思居然这般缜密,就连这件事都能猜到!
  “你希望是这样吗?”
  白瑾瑜微挑罥烟眉,丹凤眸中含着浅笑,反问道。
  丁煦羽眸色深沉的朝着白瑾瑜望着,神情难得正经了一些,伸出了手,便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拍了拍她的脸庞:“丫头,受苦了。”
  “我没受苦,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倒是这几日,让你担惊受怕了,对了,煦羽,你看见我给你留下的纸条了吗?”
  “看见了。”
  “你就不问问我,娘和游雪瑶,为何会昏过去,身上还受了这么多伤吗?”
  刚刚丁煦羽也看见游雪瑶手臂上的伤了,但是丁煦羽选择性的无视,一点伤药都没有给游雪瑶涂,只当她是个摆设。
  “我们有过约定,你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你不告诉我的事,我不多问。”
  丁煦羽微眯起了眸子,眸中带着一抹兴味,唇角噙着一丝淡笑,轻攥着白瑾瑜鬓角边的发,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白瑾瑜眸光微转,轻轻握住了丁煦羽的手:“这等事,我又怎用瞒着你?娘和游雪瑶去荒野找我的时候,遇到了一伙土匪,土匪抢了娘和游雪瑶身上的银子,又在他们的胳膊上划了一刀,取了他们的血,做了一个咒术……”
  尔后,白瑾瑜便将连青玉设置咒术的经过,同丁煦羽说了一遍,又将那装着银子的铁盒子,和浸了鲜血的钥匙一起拿了出来,摆放在了桌上:“煦羽,大致经过,便是这样了。”
  白瑾瑜既没有说杜萍想要割掉她舌头的事,也没有说连青玉是自己安排的,也算是公平。
  丁煦羽放开了白瑾瑜的头发,悠悠的瞥了那铁箱子一眼:“等娘醒了,看到那铁箱子,发现自己不能碰,更不能花里面的银子,啧……心中不知得多伤心。不过既然她将你丢到了荒郊野岭,这些银子,也算是给她的报应罢。”
  “煦羽,虽然你娘不能花这笔钱,但你却是能花的,等你去打理铺子的时候,我便将钱全都拿出来,再交给你。几日之后,你便是那四间铺子的掌柜了,需要用银钱打点的人不少,不能太寒酸了,对了,你还要新置办几套衣裳和靴子才行。
  等过几日,你去镇子上一趟,将该买的东西都买了,不能让杜家人看低,知道吗?”
  白瑾瑜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整理起了丁煦羽的衣襟,摇了摇头:“你的衣裳虽洗得干净,可边角都磨损了。”
  “知道。”
  丁煦羽说罢,漫不经心的瞧了眼自己的衣裳,伸出修长的手来,拂了一拂衣角,啧了一声。
  这丫头不说,他都没发现,他衣裳都成了这样,他穿这种衣裳,都穿了多久了?着实是……
  白瑾瑜的一席话,似是牵起了白瑾瑜的什么会意,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有些深沉,轻抬起了下巴,朝窗外瞧了过去。
  就在这时,杜萍眉头一蹙,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红血丝遍布的眸子,她想要坐起身,却额头疼的厉害,猛地嘶了一声,忙伸出手来,摁住了额头上的伤,白瑾瑜眸色一闪,缓缓站起了身,候在了床边。
  她紧紧低下了头,气势瞬间发现了极大的变化,瞧起来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丁煦羽听到杜萍的声音,眉梢微挑,测了测杜萍的脉搏,见其还算正常,便没有多做担忧:“娘,醒了?”
  杜萍受的伤虽全都是些皮肉伤,但她平日里受伤,也不过就是一些小擦伤罢了,这一次可以算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她自己便以是极重的,她将这罪过,全都归在了白瑾瑜身上!
  她被丁煦羽搀扶着,捂着胳膊,轻轻喘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
  杜萍稍微有了些力气,便阴鸷狠戾地瞪了白瑾瑜一眼,一手朝着膝盖拍了过去,当即凄厉的大哭了起来:“煦羽,娘千辛万苦去寻这狗东西,好不容易寻到了她,给了她吃的喝的,还给她身上的伤涂了伤药,如此真心待她。
  可我在半路上遇见了土匪之后,这没良心的贱奴,竟任由土匪欺辱我,还将我们的银子给抢走了,就这样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点忙都不肯帮啊!土匪竟将我的银子,也尽给了她!你说你还留着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干什么?你要活生生气死娘,才肯罢休吗?”
  杜萍就这样一边哭嚎着,一边颠倒是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多大的好人,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丁煦羽深知杜萍的秉性,自然是不信她的话的,只是摊了摊手,桃花眸中掠过无奈,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静静地听着杜萍发泄情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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