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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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听着嘶哑而稚嫩,明显是个岁数不大的男孩子。
  姜颂扭着头看护工,一说话满嘴都是药的苦味,外面怎么了?
  医闹呗?危重病房就是这样的,都习惯了。护工把尿管和尿袋收起来。
  外面还在喊,混着安保阻拦的声音,医院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胡闹!
  凶手!你们不能包庇凶手!那少年的声音已经完全喊劈了,字字泣血。
  护工有些忿忿,有些人往医院送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路上咽了也要怨医院。
  这时候邢策沉着脸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着饭盒和平板。
  姜颂疼得浑身汗,根本没心思吃饭,盯着他手里的平板。
  看,看什么看,那小,小崽子什么都好。邢策嘴上说,心里却知道他急,把平板支在了他面前。
  画面里是十六岁的顾长浥。
  在上课,在吃饭,在和教授讨论问题。
  没有一张在笑,却也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干净生气。
  邢策一边翻相册一边补充:那边的成,成绩单也都发过来了,全都,都是满g。
  姜颂藏不住骄傲,好在他没像之前说的,天天交白卷,被学校退回来。
  邢策盯着平板上的小崽子,眼眶子酸得根本不敢看姜颂。
  脖子以下几乎没有不包绷带的地方,胳膊腿都被夹板固定着,也就手指头稍微能动。
  那张脸上却是笑着。
  看看行了,吃,吃饭吧。邢策蹭了一下眼睛,揭开饭盒盖子。
  刚才你在路上,见到什么人了吗?姜颂脖子动不了,全靠转眼珠看人。
  邢策一侧身,他就看不着他的表情了。
  没有。邢策否认得很干脆,手上的动作却不由一顿。
  要是我自己去问,肯定也能问出来。只是比起别人添油加醋,我更愿意听你讲。姜颂心平气和地说。
  你,你一个保外就医的危重,不要操,操闲心了。邢策背过身去给他倒水,现在好多事儿都还没定论,可能等,等你好了,又不一样了。
  既然这样子,你就告诉我嘛。姜颂并不太担心的样子,很温和。
  邢策咬了咬牙,那天晚上的那,那对夫妻,都没了。
  姜颂眨眨眼,牙关一下就咬紧了。
  体征监测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血压的数字很快由绿转红。
  邢策吓得立刻按了铃,怎,怎么了?
  没了?姜颂喃喃地问他,因为我?
  邢策磕磕绊绊地给他解释,你,你那天又没真,真的喝酒!不,不能怨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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