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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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次坠马,是故意的。
  听到高夏在她耳畔说的这一句,左宁整个人都呆住。
  见了她的反应,高夏却只是继续淡淡地笑着:“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仇恨让我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了。
  两年多以前,你生日那天,也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去看她,却又在她墓前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跟我说,这些年,他一直都没忘记我母亲,我母亲也曾是他最爱的女人。
  你说可笑不可笑?他一边帮着凶手掩盖我母亲被杀的真相,一边却又声称她才是他最爱的女人,真的太可笑了。
  所以那天我喝醉后,因为仇恨和愤怒彻底丧失了理智,对你做了那种不可原谅的事,那样的我……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又可怕。从那天开始,我就暗暗发誓,不能再让仇恨折磨自己,可我……控制不住。
  上次坠马前,我就已经知道剧组那两个工作人员有问题,但那一刻,我好像又突然变得陌生起来。凭我的骑术和拍戏经验,我知道怎样摔下去能保住性命,所以,我没躲,甚至骑的比平时都快,也如愿地受了伤。
  黎家和梁家表面和谐,实际已结怨多年,梁家逐年衰败,已经不是黎家必要的支撑了,黎家那对父子想要我回去是真的,那个女人不想让我活也是真的,所以我这根导火索,突然就起了很大的作用。
  那天,看到黎泽穹那样对你,我都不知道我那一刀下去,究竟是为你,还是为我自己。或许,我只是拿保护你当借口,来发泄这些年对梁家,对黎家的仇恨。所以宁宁,我真的很卑鄙,很阴险,很可怕,对不对?”
  “不是的,没有……”左宁一个劲地摇着头,“我知道的,我理解的,高夏,我懂,我真的懂……”
  看着他脸上一直挂着的自嘲的笑,左宁伸出手轻轻捧着他的脸,眼中早已含了泪水:“这世上,或许没人比我更懂你了。”
  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身世,有过同样的不甘,怨过恨过也悲过,却还是从来都不曾得到过他们想要的东西。
  泪水从她充满笑意的眼中缓缓滑落,高夏双目通红,却还是看着她无声地笑了起来。
  然后,他低下头,一点一点把她脸颊的泪珠吻去,最后将炙热的唇贴上她的,厮磨碾压,舔舐含吮,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熊熊烈火,似要把两人心中那些怨恨与不甘,全都燃尽。
  左宁也极尽热情地回应着他,不住吸吮他的舌尖,啃咬他的唇瓣,双手更是急切而用力地扒着他的衣服。
  “高夏……要我吧高夏,我们做吧,高夏,高夏……”
  听着她的娇喘,听着她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高夏再次把唇覆了上去,同时也粗鲁地拉扯着她的衣服。
  两具赤裸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两人都喘息得更加急促,除了情欲,还有更多的东西在他们之间蔓延。
  大掌直接探入她腿间用劲抚弄着,虽然高夏控制着力道不会伤到她,可他的动作依旧无比激烈。
  “嗯……好舒服……”左宁把双腿张得更开,拉着他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胸上,揉捏着肿胀的顶端,自己的双手则又伸到他胯间快速套弄那根不断变大的热物。
  两人的身子都在颤抖,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不断起伏的胸膛也都说明,他们的身和心,同样热情,迫切,激荡。
  “进来吧,就这样进来。”左宁将湿漉漉的腿心往前送了送,双手攀上他脖子,柔软的红唇从他的下巴慢慢吻了上去。
  高夏抬着她的臀抱起她,将她的腿圈在自己腰间,硬挺的阳物在穴口探了探,沾上些湿滑的液体便狠狠刺了进去。
  “嗯……”左宁忍不住仰头呻吟,等稍微平复了些,又继续细细啄着他的唇角。
  紧窄的小穴挤压得高夏头皮发麻,但胸腔中那把无穷无尽的火,还是让他刚深入到底便迅速抽了一半出来,然后再用劲重新刺进去,每一下都又快又准又狠。
  “嗯……可以快一点……嗯……就这样……深一点……再深一点……嗯啊……好舒服……高夏好舒服……高夏……高夏……”
  高夏咬着后槽牙不断粗喘,双手死死按着她的臀部,让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
  甬道中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越流越多,将两人结合处的毛发尽数打湿,又沿着光裸的皮肤缓缓落到沙发和地板。
  响声四起。
  一室淫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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