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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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承安觉得有些好笑,他瞥了楚意一眼,问:小哥不是把你的烟拿走了吗。
  楚意抖着手抿了一口:狡兔三窟不知道吗。
  刘承安没说话,拿过他的烟自己抽了一口:刚酗完酒又抽烟,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楚意轻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这玩意儿需要学吗。
  楚意挑了下眉:也是,不过你年纪小,还是要少抽,要不然你就会像我一样,上了瘾就戒不掉了。
  刘承安抖了抖烟灰,浓郁的烟草味并没有灌进他的肺里,淡淡的苦涩只停留在他的口腔。
  你和一个人有点像。
  什么。
  高革,你也认识,一个好像离了酒就活不了的人,听说我家赵先生的酒量就是他灌出来的。
  楚意看着他笑了一下:这你也知道。
  很难吗。
  刘承安掐灭手里的烟,他生活习惯很好,烟酒都只是浅浅的沾染,并不会过度。
  不像楚意一个戒不掉烟,一个高革嗜酒如命,他唯一的瘾可能就是赵殉。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楚意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某种笑意。
  什么?
  我所知道的赵殉可是个连话都不愿意说几句,天天板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百八十万的人。
  然后呢?刘承安的眼里带了笑。
  在你面前就跟个孩子似得,做点什么都要遵从你的意见,偏偏还很听话。
  刘承安眼里的笑意加深: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爱他就把他当儿子养。
  楚意眉梢一挑:你还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过奖。
  两人安静的站了一会儿,楚意醉意上涌,整个人都有些慵懒,但头脑还很清醒。
  我记得你要走了。
  刘承安仔细的洗着手,搓着刚刚夹过烟的指尖。
  是的,要走了。
  你舍得?
  刘承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眯着眼笑起来:有舍才有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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