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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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去,边母跟边父唠叨,说他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那时候出去。
  边父心疼外孙子,全程没顶过嘴。
  小孩子能走能动以后,对一切都充满好奇,难免会磕磕碰碰,防不住,这是大人都知道的事,可真发生了,还是会后悔,难过。
  晚上章亦诚做完手术回来,问了情况说不用去烧伤整容科,能长得起来。
  边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我进厕所前还在跟他玩,真的,太突然了,我要是不在那个点上厕所,或者把玻璃缸扔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她自顾自的说:“不要管我,我知道事后说这些等于放屁,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不说出来难受。”
  章亦诚把灯关掉,侧身搂着妻子:“当初买玻璃缸,是为了养爸爸钓的小鱼,给冬冬玩的,算起来应该是我的责任,我早上不知道是怎么了,出门前把玻璃缸从空调上拿下来放在了电视柜上面,不然冬冬也不会碰到。”
  边维说:“大概是传说中的中邪?”
  章亦诚说:“有可能。”
  边维跟男人对视,噗的笑出声,摸摸他的头发说:“哪有什么中邪,睡吧睡吧,不要想了,快睡,不要以为你没说,我就不知道你回来以后一直在自责。”
  另一边的冬冬睡着了还找存在感,可怜巴巴的喊:“妈妈……”
  边维分分钟变慈祥的老母亲:“妈妈在妈妈在。”
  章亦诚从后面贴上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合眼睡觉。
  药是在家里换的,没去医院,边母抱着冬冬,边父在边上跟他说话,学鸟叫,转移他的注意力。
  纱布一撕开,怎么逗都没用,冬冬一个劲的哭着喊:“哎哟!哎哟!妈妈疼!”
  章亦诚皱着眉头给儿子手上的伤口喷药。
  边维不敢看,去了阳台。
  冬冬哭的嗓子都哑了,嘴里还在喊:“妈妈——妈妈——”
  边维的眼眶泛红,她抹把脸回客厅,半蹲着去亲儿子,柔声说:“妈妈在这儿呢。”
  之后的几天,一家人都盯着冬冬,不让他那只手碰到水,每天给他喷喷药,勤换纱布,伤口没发炎,长得还挺快的。
  冬冬因为这个事,就开始给他的玩偶们包扎,拿纸巾,毛巾,以及他妈妈的丝巾,各种东西,不光如此,他还多了一个撒娇的点,经常伸出那只手,说他的手破了,疼。
  要是不搭理,他就会继续说,一直说,非要得到足够的存在感才罢休。
  边维觉得小孩子不能太宠,会宠坏。
  爸妈一个战队,□□脸,她唱白脸,经常严厉的说这个说那个,冬冬却一点都不怕她,要是她在家就只跟她亲,洗个脸擦个手都要她来,别人谁都不要。
  往往那时候边父边母都拿外孙子没办法,还是妈妈好。
  边维之前的生日都是在家里过,买个蛋糕,烧几个菜,随便着来,二十六岁生日是单独跟章亦诚过的。
  两个人总是在忙,有段时间没过二人世界了。
  自从有了孩子,爸妈住进来,他们做事就变得很不方便,只能在卫生间里来,还是速战速决。
  爸妈带孩子出去逛街的时候,他们才可以换别的地儿。
  生活啊,哪能十全十美,做梦吧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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