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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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旋即道:“说什么呢,这事跟是不是姑娘家有何干洗?审案归审案。”
  然后,众人便听着这惨叫从上午一直响到入夜。声音时而猛烈时而轻微,偶尔也安静上一阵,不止是门达晕了还是奚月在休息。
  这种等待漫长无趣,可他们又不敢擅自离开。等到后来,连沈不栖都有点不耐烦,啧着嘴跟曾培揶揄:“想不到这门达嘴还挺硬啊?”
  那日怂到直接吓晕,如今却死咬着不招供?
  曾培笑了一声,从桌上的碟子里抓了把花生米给他吃:“门达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嘴巴能有多硬?”说着自己先丢了颗花生入口,“现下不过是奚月想出口气。”
  他估计门达早就招了,但奚月不得新仇旧恨一起报么?
  她不是个恶人,但在恶人面前也不是个善人。现下只怕恨不得样样大刑都要对着门达试一遍吧。
  敢爱敢恨,爱谁便说嫁就嫁半点不犹豫,恨谁便抽筋剥皮一点不含糊,啧……他真是喜欢上了一个比他强上很多的姑娘。
  曾培想着想着,心里就酸了起来。他下意识地看向杨川,见他正冷着长脸端着盖碗喝水,心里莫名地还是有点不服。
  他于是张口就问:“哎,是不是她在里头这么下狠手,你心里别扭了?”
  杨川挑眉看他:“我别扭什么?”
  “你是不是也嫌她心狠手辣不像个姑娘?嫌弃的话你直说,可不许给她脸色看。”曾培说得一点都不客气,就差直言自己随时等着他俩和离了。
  杨川不禁笑出声,搁下茶盏走向曾培,曾培外强中干,但忍住了没站起来躲他:“干嘛啊?”
  “曾兄。”杨川弯腰伏在他肩上,“我其实是有点担心。刑房里血气重,怕对孩子不好。”
  曾培:“?”
  他一下俩眼都瞪直了,杨川一脸轻松地又拍拍他的肩头,转身坐回了先前的地方。
  “孩……”曾培满面僵硬,无措到都不知该看哪儿。旁边的沈不栖好生忍了忍,还是噗地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你找什么茬!净给自己添堵吧!”
  竟然孩子都有了……
  曾培眼眶泛红,伏到桌上缓了一会儿,绷不住崩溃,朝杨川大喊:“我不嫉妒!我还是她最好的兄弟!”
  他脸红脖子粗,吼得厅中倏然寂静,众人齐刷刷地看他,杨川:“……”
  隔壁刑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曾培也没注意,借着火气继续吼:“我永远都是她最好的兄弟!”
  “?”奚月傻在门口,走到小厅门口看看沈不栖又看看杨川,沈不栖摊手表示无辜,杨川心虚地别过了头。
  “你俩的孩子,得叫我叔叔,不对,舅舅,不……”曾培把自己绕进去了。按照他管奚月叫“大哥”算,那他是叔叔,可奚月到底是个姑娘啊?
  旁边终于有人咳了一声,然后别有意味地看看曾培,又向门口抱拳:“大人。”
  曾培猛然回头,下一瞬,满心的尴尬溢于言表。
  “……”奚月下意识地清了声嗓子,指指里面,“该招的都招了,把供状呈进宫吧。”
  “……哎。”沈不栖头一个回过神,进屋便去取了供状出来,又交给了一个千户。
  门达招了供,接下来便该东厂了。关于东厂搜罗武林高手的事,门达并不知道太多,奚月问也没问出来什么,好在他与东厂勾结所做的种种恶事,足以让皇帝查办薛飞,待得薛飞进了诏狱,严审之下自然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奚月重重地吁了口气,终于该尘埃落定了。
  料理了门达,她和杨川就完成了袁彬托付的事;再解决了薛飞,萧山派的污名便也可洗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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