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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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调并不是寻常说话的语调,而是方才两人亲近之时的语调,带着哀求和脆弱,仿佛你若不怜惜,他便会死在你手上一般。
  凤如青触及自己的发带,顿时脸色腾的烧起来。赶紧将发带一圈圈地拆开,看着凌吉隐忍地咬唇,却还一脸无辜的模样,她身体里所有的隐藏在骨子里面的暴虐都要被勾起来,这简直要命。
  “你……别做那样子。”凤如青假作严肃道。
  凌吉微微垂头,哦了一声,这才在凤如青的视线中慢慢并上腿,抱着膝盖,看向凤如青手中发带。
  凤如青将沾染湿漉的发带甩在地上,悬空的手一时间不知道是掐自己的额头好,还是捂住脸好,她有些自暴自弃地叹息了一声,转身准备穿衣服,凌吉又爬过来伺候她穿衣。
  等到两个人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在后殿洗了澡,又施了清洁术,魔侍这才送来了饭食,将床上狼藉也很快悄无声息地收拾好。
  凤如青与凌吉对桌而坐,慢慢吃着东西,已经入夜,她索性也不着急了。胡闹荒废了一天,她又开始想起关于天裂和金晶石能够令熔岩熄灭的事情。
  凌吉很安静,不会故意找话,也不会在下床之后,再不知轻重地用那种难言的眼神看她。
  好似这一天当真是一场交易,他倾尽全力,她无耻地享受,他们便又恢复到陌生,甚至有些生疏的境地。
  凤如青见凌吉穿好衣服之后,便又成了那个淡然甚至凉薄的魔尊,与凤如青说话,也是一副十分端正严肃的模样。
  “幼鹿暂时还不能离开我,”凌吉说,“待到它再长大一些,大人再来带走它吧。”
  凤如青点头,两个人安静地吃完了东西,对坐无话,凤如青挠了挠散落的没有束起的长发,有些尴尬道,“那我便告辞了。”
  她说着起身,暗笑自己真是不洒脱,确实只是春风一度,她倒不必心中过多去牵扯。
  想通之后,她大步走向殿外,凌吉跟在她身后道,“我送大人。”
  凤如青嗯了一声,但待到她走出殿门,已经乘风向上之时,凌吉突然伸手拉住了凤如青,将她从半空中生生拽下来,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如青,”他气息很乱,“今夜不走行吗?”
  凤如青也很乱,不过是心乱,这人抱着她死紧,一会大人一会如青,一惊一乍一会一变,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就没遇见过这样的人。
  凌吉紧紧扣着凤如青的腰身,“我反悔了,我不想只是同大人春风一度……”
  凤如青抬头看向凌吉,他便倾身吻下来,这吻很凶狠,没有他白日的半点克制。
  “别走,”他几乎是撕咬着凤如青,带着她快步朝着身后大殿之中走,凤如青被他甩得悬空,倒也没有挣扎,她不得不承认她好奇,好奇凌吉又要搞什么花招。
  她被凌吉拖抱着,一路亲昵到才收拾好不久的床边,凌吉倾身将她按进柔软的被褥,压着她肩头的手臂在发抖。
  “对不住,大人,”凌吉说,“我又骗你了,我不想像白天那样,我不想克制。”
  凤如青舔了舔似乎破了的嘴唇,哑着声音问,“那不克制,是什么样?”
  第152章 杂鱼锅·中
  凌吉没有回答, 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凤如青,白天他是装的,装的软弱可欺。
  装的一副可怜样子, 装的自己天生便是伺候人的, 或许那些传承是真, 但凌吉的骨子里, 却绝不是甘愿做那样的人的人, 否则他如何会成为魔尊, 如何又会在凌迟般的罡风之下面不改色,悍不畏死。
  凤如青再度烧起来, 不过这一次烧得更彻底一些,凌吉并不像鹿, 他像被压抑了太久, 拖着锁链冲出牢笼的凶兽,恨不能将他怀中这一块肉啃食殆尽。
  月上中天, 凤如青抓住凌吉的两只鹿角,眯着眼贴着他汗津津的鼻子说,“下去, 累了,睡觉。”
  “这次结束。”凌吉说。
  “不行,你根本没完。”凤如青抬头磕了下他的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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