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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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腿怎么啦?东佛的眼睛盯着移不开,连掌心的美人儿呜呜抽噎,他都没工夫哄。
  没事儿,蚊子叮的。戚九倏而提起裤子,连烧得红如灿艳的花枝,一双珀色眸子闪闪烁烁,无处躲藏。
  大秋天的,哪来的蚊子眼前的美景被人匆匆掩去,东佛的盎然兴趣生生被掰去一块儿,登时不大爽利。
  他从没如此急切地想要探看另一个人最隐处的秘密,弹手把掌心的美人儿丢去榻间,好奇满怀地缠着戚九。
  戚九冥冥中感觉到了他追问得紧,寻思着对方一定是明知故问,去花楼夜夜笙歌的家伙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东西在皮肉间会种下红印。
  气哼哼地推脱说,不是蚊子,就是虱子,或是什么吸人精.血的坏东西做的,你说叫我别管你,你怎么没完没了。
  阿嚏!上官伊吹狠狠打了个喷嚏。
  轲摩鳩不由关怀道,夜凉,你不得盖棉衾了
  上官伊吹抖抖手里的纸,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打紧,阿鸠又暖又温,抱起来感觉被衾里四季如春。
  啧啧啧轲摩鳩一副鄙他神情,他那么短,暖也只能暖到上一半身子。
  无妨,上官伊吹散笑道,动一动,挪一挪,下一半身子也暖着了。
  轲摩鳩:爱而不藏,自取其亡。
  另一头屋里,东佛仍不撒手,挡着戚九再问,也是奇怪,大家都是衣食住行一处的,怎么偏就你招惹虫蚁叮咬。
  手指小铜夜香壶,是不是这个东西里面太骚臭了,而你又天天拿着不肯撒手,所以才被脏东西粘上了说着要夺。
  戚九连连摆手,这壶是新的,崭新的!怎么会脏开门往外走去。
  好奇害死猫。
  他的态度明显娇里含羞,惹得东佛愈发奇怪,直逼直问究竟,戚九走出画舫,离船舷最近处停下。
  怒极反笑道,我算明白了,你哪里是想问出个究竟,就是因为我幻出白虎逗你玩,你想报复我呢!
  东佛嘶嘶随笑,俺是真的关心你哩,不要会错了了意思。
  两人正笑,行驶在阮河里的画舫似被什么磕了船头底部,蓦地一声巨响,整条船在河心里顿了顿。
  掌船的鲤锦卫们寻声而去,均被引至船头。
  阮河虽比不上某些名川大河,毕竟水深十数丈,即使河底有暗礁,也不可能在河心挡了去路。
  两人心领神会,不再玩笑,双双趴在船后弦伏头低望。
  水面平如铜镜,波澜不惊,连行水的潋痕都不曾泛起。
  说时迟,那时快!
  静静悄悄的水面开始咕咕得腾起水泡,起初是三五个,紧接着是近百上千,江面沸腾不断如鼎中沸水。
  戚九暗觉有诡,扯着东佛要去报信,哪知河底下突然钻出两个水人,一弹丈高,左右扯住戚九的肩头,转瞬把人从船上拖了下来。
  东佛眼疾手快,大叫道,来人啊,出事了!纵身飞出,一把攥住小铜夜香壶的壶嘴,双脚紧紧勾着船舷,倒挂着扯住摇摇欲坠的戚九。
  戚九的半个身子浸入河水,明显感觉脚底下踩着的不似水液,而是蠕蠕活动的肢体。
  越来越多的水人把他往水底拖去,他对东佛道,松手!快松手!情急之下他很难想出该用什么幻法对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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