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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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路凛一闭眼,继续说:“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你打我,往死里打,打够了就好好说,不要不相信我。”
  “打你就完事儿吗!你往身上烫烟头是什么意思?只有你会自残吗?”
  风堂越说越生气,抓起烟盒还要点一根,封路凛伸手去抢。
  在争抢中,风堂直接夺过打火机要点,封路凛卯足了劲儿把他的手臂强制摁住,打火机直落入后座软垫里。
  风堂眼里还有雾未散尽,呛着声骂:“你眼上有疤我也有,你脖颈上有疤我也要有,一对一扯平,以后谁也别他妈怨恨谁!”
  说完他呜咽一声,下一句“操”之类的话被封路凛的气息尽数堵进喉间。
  急促、温热,甚至携带烟头的灼热。
  这个吻来势汹汹越亲越勇,风堂被封路凛咬得舌头狠缩一下,手腕也给压得生疼。封路凛现在像狼狗发疯,唇舌顶得风堂没忍住“嗯”一声,双双粗重喘气,眼神失焦,一头栽进了对方从不外现的狼狈之中。
  夜风好像将车外的树木吹得乱七八糟,风堂的怒气也好像被封路凛吻得七零八落……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被碾碎,被抛高,再重重跌落。
  那晚上,风堂又顺着封路凛的下颚吻到脖颈,舌尖舔舐上新烫的那一块疤,气得浑身打颤。在封路凛面前,他总是很容易情绪就受牵动,一切冷静自持都是空谈,根本控制不住。
  风堂自虐般地,含住封路凛那处伤,轻轻咬一下,听封路凛粗声痛呼起来,自己也快把掌心掐出血。
  “欠虐是吧?想挨打是吧?行,今天哥哥我咬不死你……”
  风堂又一口咬到封路凛脖颈上去,也不敢用重力,嘴上一空闲,还是骂:“早就瞄上我了你跟我装?还一个月能赚一百万,你嘴巴挺能说?”
  “还成……”封路凛被咬得一疼,倒吸气,“现在不也月薪三千么,还得养你。”
  风堂说:“不需要你养。你先把自己照顾好,少生点病少受点伤,医药费节省下来比什么都强。”
  “你主内我主外,”封路凛笑了,“再过段时间能买房了。”
  风堂气劲儿过了,整个上半身快挂在封路凛身上,说:“谁要跟你买房。”
  “主’内’啊,”封路凛侧过脸咬他,“明白么。”
  “我困了,”风堂像是预见到下一秒即将发生的事情,面红耳赤,连忙道:“开车!去药房买烫伤药。你这疤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那什么我。”
  封路凛故意问他:“哪什么?”
  “操我啊,”知道封路凛故意逗他,风堂也不怕,懒懒地答:“干我,上我,进入我……怎么说都行。你爱听哪个?”
  封路凛:“……”
  他忽然意识到,在风堂面前,自己的自控力也大不如前了。
  封路凛忽然叫他:“风堂。”
  风堂答:“怎么了?”
  “以后,无条件信任我。”
  封路凛略显紧张,“我保证,再也没有隐瞒你、欺骗你的事。”
  风堂听他又开始“自首”了,心中隐隐作痛,问他:“你拿什么保证?”
  “我拿我的所有,”封路凛回答道:“我会以对这身警服的敬畏,爱你、敬你。”
  就这么一下,风堂又想起那夜在城市中心广场上,对着自己敬礼的男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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