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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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常溪僵着脸,虽不知陆涟青是故意激他才做出这般亲密的动作,还是说两人平日相处本就如此。当初温浓的确说过她是从心而为,也曾说过信王对她很好,可真正亲眼目睹,还有些有难以消化。
  温浓并没有在别人面前大秀恩爱的癖好,厚着脸皮歪腻完了,万幸陆涟青周身冷气也已经有所缓和,她这才转过脸对郭常溪问安:“小公爷好,听说前几日您也出宫了,不知伤势好全了吗?”
  “……好全了。”也不知是否错觉,郭常溪隐约觉得温浓拼命冲他眨眼睛,好似是在暗示什么。
  虽然温浓极力掩饰,还是被陆涟青给发现了,唰地一下脸又黑了。
  眼看刚哄好的娇娇又发脾气,温浓欲哭无泪。她千求万求,只求郭常溪千万别在这时候爆出手镯的事情。
  原来温浓以为郭常溪是惦记着当日落在他那里的翠玉手镯,特意上门来还她的。自从摸清陆涟青的醋性,还知道陆涟青最不待见郭常溪的原因,温浓心怕被他得知手镯落在郭常溪,不仅要多想,到时问起来要解释就更麻烦了。
  郭常溪虽没看懂温浓的意思,但隐隐感觉温浓想要暗示的东西非常迫切,心中稍稍斟酌,便说:“既然你来了,我有事与你相商。”
  陆涟青的脸又黑又冰,温浓暗暗攥着他的袖子,顾左右而言他,提心吊胆:“小公爷莫不是搞错了吧?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好像也没什么要事能与你说的?”
  郭常溪摇头:“不,此事事关你落在我那里的那个翠玉手镯,还有你的身世。”
  暗恨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温浓心里正要骂,忽而一顿:“什么身世?”
  陆涟青周身冷气仍在外放,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什么手镯?”
  听他一声质问响起,吓得温浓没空寻思什么身不身世,赶紧软了声音:“关于手镯的事,其实是场意外……”
  郭常溪张了张嘴,奈何对面两人根本无心听他的,陆涟青一脸不容狡辩:“什么意外你说,我听你解释。”
  温浓嘴巴苦又犯踌躇,心里把刚刚忘了骂的郭常溪骂成狗血淋头。
  见她满脸为难,郭常溪终于明白她方才的眼神暗示究竟是什么,立刻担起解释的责任:“关于手镯的事,的确是个意外。你若是想知道,等上车以后我自会向你一一道来。”
  陆涟青看他的眼神宛若此刻他已经死了,被他的眼神千刀万剐而死。
  “……”能不能不越描越黑?
  温浓顶着巨大压力,心觉坦白从宽才是最正确的决定:“你还是把手镯还给我吧,我自己跟他解释。”
  “恐怕不行。”郭常溪欲言又止:“手镯现在不在我这。”
  温浓想哭:“那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郭常溪面露迟疑,他瞥了陆涟青一眼,又重新看向温浓,无比郑重地深呼吸,诚恳地把早有准备一席话说出来:“今日我上信王府来,乃是受了家中老太夫人的吩咐。一则是想请信王殿下过府坐客,再则还想请阿浓一同前往。”
  “我?”温浓满头问号,忽而想到自己在宫里被传因为顶着跟郭婉宁相似的脸,行的是勾搭信王的狐媚之事,霎时又挣扎又抗拒:“还是不了吧……”
  “没事的,老太太并无恶意。”郭常溪摇头,面露复杂,语重心长说:“阿浓,我们可能是亲戚。”
  第78章 亲戚 温浓怎么越听越像鸿门宴?
  温浓怎么也没想到, 一只普普通通的玉手镯竟还能让她与声名显赫的忠国公府攀上关系。
  起因是郭常溪在宫里确定过温浓正是手镯主人之后,回家之后他第一时间找出那只手镯打包起来,打算找个机会托付信得过的熟人给温浓捎进宫里。
  哪知这事被他身边嘴碎的随从得知, 误以为郭常溪在宫中养病期间结交了什么红颜知己, 转头立刻就把事情向上禀报了出去。
  可想而之,郭常溪在宫里处了相好女子这事很快惊动家中长辈。
  作为各方面条件优越的长房嫡子嫡孙,他是京城首府最为炙手可热的金龟婿,他的婚事更是忠国公府的头等大事。然而郭常溪君子自律,不说不近女色,就连家里要给他安排亲事,他也总是不咸不淡的冷漠作派。
  从前郭关两家交好, 郭家相中关家嫡女关若虹,有意促成两家亲事,顺利的话也就这么一年半载的光景。哪成想临到头来关家出了那等糗事, 关家的姑娘他们郭家是绝计不会再要的, 这就导致郭常溪的媳妇又成了空, 他的婚事也随着变得没着没落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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