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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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上面了,一般回去的人,很难再回来。
  信是你送的?
  是我。
  我不信。
  送第一封信我去了趟越南,托当地的地下组织辗转到印度,从边境过来,第一个邮戳来自西藏。第二封信我去内蒙发的,邮戳上是内蒙,到中原地区转了8个人的手,全程我都陪着。第三封信
  谭悦:行了,不用再说了。她哆嗦着手指去够那瓶酒,倒酒的手也是抖的,酒瓶和玻璃杯之间碰撞出叮咚的声音,很好听。
  一杯烈酒入喉,谭悦又倒了一杯,说:也就是说,楚禾从和我断开联系的那天起,我们就彻底失联了。到现在,四年多,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是否还活着
  活着确实是活着,这个我知道,而且她在上面会过得很好,没人欺负她。
  谭悦点头:那就好。
  肖申克疑惑:什么意思?
  申时婉对肖申克说:你自己去那个房间休息,我陪着她,不叫你别出来。
  肖申克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申时婉赶紧拉着他去房间:你就这么一股脑把事情告诉她,她怎么能接受?赶紧消失让她好好缓缓。
  正说着,另一扇房门却关上,两个人回头,发现谭悦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崩溃的大哭声。
  申时婉垂下胳膊,半晌以后掐了一下肖申克:让你说让你说,好好一个人就长了张嘴。
  肖申克瘪嘴:她让我说的嘛。我又没撒谎,再说信是楚禾写的又不是我写的,楚禾让她改嫁的嘛。
  还说还说,赶紧回房间,可别出来了,她那边我去哄。
  你可别去了。肖申克看看紧闭的房门,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听着让人揪心:她挺要强个人,怕是不会愿意让你哄。
  申时婉终究还是进了谭悦的卧室。
  谭悦哭了一整夜,坐在窗边看凌晨泛着青白色的天空,肿着眼睛不说话。
  申时婉端来一杯热牛奶:喝一点吧。
  谭悦偏过头。
  申时婉只好把牛奶放一边,轻轻拍谭悦的后背:没事的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这种事,换一个人早就不等了,离婚了,谭悦可不一样,她为了一个人空窗10年,这个她爱到骨子里,申时婉就怕她想不开。
  别想太多,既然人活着,就都有机会。让你改嫁可能也是为了你好,她可能遇到些麻烦
  五年前就想好要我改嫁,走之前让我信她,信她干嘛?改嫁吗?嫁给谁?
  谭悦回头看申时婉,申时婉抱住她,拍她的后背。
  我错了,我以为我最擅长的是等待,我以为10年我都等得,20年,30年,有什么等不得,但我接受不了婉婉,我接受不了她居然临走前就想好了让我改嫁,想要切断我和她的所有联系。她为什么要这样啊
  谭悦的眼泪只是短暂地停滞一会儿,就又汹涌地流下,像是要把自己这几年的辛酸全都哭出来。
  她太累了,熬了一整个夜,精神状态也不好,哭着哭着就睡,睡醒了再哭,饭都吃不下去,申时婉急的不行,给陈落打了电话,陈落来也没有用,和肖申克在房门外的客厅坐着大眼瞪小眼。
  陈落:你说你这个嘴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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