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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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书灵长舒了口气,这才转头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古风古色的屋子,显然是这宅子中的一个房间,屋子内有几处点着灯笼,光线不算亮,在紧闭门窗的屋内昏暗地照着谢书灵两人,两人的侧脸半隐在阴影中,有一丝沉寂的感觉。
  谢邀走到正对门的一处矮榻上坐下,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毛笔,说:我比你先醒一会,已经试过了,门和窗户都下了禁忌,暂时出不去。
  谢书灵跟着他来到矮榻坐下,注意力被他手指间转动的毛笔吸引,问:毛笔哪儿来的?
  出于他这二十多年最常见的东西便是脖子上挂的毛笔吊坠的原因,而后遇到严妄后,又多了杆毛笔武器,他现在感觉他好似天生就对毛笔有不一样的感觉。
  谢邀冲着左侧的长木书桌扬了扬下巴:桌上拿的。
  谢书灵闻言起身朝着书桌走过去,眼前的书桌是褐红色,有些陈旧的痕迹在上面,能一眼看出哪些地方是经常摆放东西的,此时书桌上除了一个竖着的木筒和几卷字画放在其中,桌上便只剩一方砚台了。
  谢书灵打眼看见砚台时,便收回了准备拿字画的手,径直拿起了砚台。
  认出来了?谢邀在身后问。
  嗯,谢书灵拿着砚台回头,这是我们前不久在鬼境中,最后破境时严妄找出来的那方砚台。
  或许砚台有相同的款式和颜色,但当时他们仔细研究过鬼境带出来的那方砚台,与此时谢书灵手中的这方,都在相同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刻痕。
  当时那方砚台的刻痕看不太清,只模糊看得见是字,但可能被人动了手脚,当时他们并没能看清楚上面刻的什么字。
  此时谢书灵拿着手中的砚台,清清楚楚看见在相同位置刻着的两个字。
  判官。
  谢书灵皱着眉头把砚台又仔仔细细看了个遍,这才递给谢邀说:应该没错,是当初严妄找到的那方砚台,除了字迹能看清楚,别的没什么不同。
  谢邀点点头:判官?我以为地府只有阎王,跟你上班时也没听他们提起过判官。
  谢书灵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一亮:白衣男人既然说了这是他的宅子,那是不是说明,他就是判官?
  而刚才来的黑袍男人和严妄长得一样,能力又不像是模仿阎王的小鬼,还与判官这么熟悉,难道他就是阎王?
  我们在地府的禁忌之地中,这地方不是谁都能来的,地府别的鬼来了恐怕早就被里面的厉鬼撕碎了,这么说来的话,判官和阎王的身份就更有可能是真的了!
  谢书灵越猜测下去眼睛越亮,直到他抬起头看见谢邀的那一刻,忽然止住了话头。
  谢邀挑了挑眉:怎么不说了?
  谢书灵顿了顿才说:画里的男人是判官的话,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而你和阎王长得一模一样,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我不是他,谢邀撇撇嘴,我可比他厉害多了,只是现在能力受限而已。
  你也不是他,谢邀接着说,你比他那张冷脸可爱多了。
  谢书灵:现在是计较能力和脸蛋的时候吗!
  我没觉得我是判官,谢书灵说,我只是直觉,我们和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这几次破鬼境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话音刚落,就听见屋内响起一声轻笑声。
  谢书灵立即四望:谁?
  黑白两道身影渐渐显现在屋中,白衣男人出现后对着谢书灵笑了笑,说:你猜的没错。
  谢书灵顾不得他俩怎么在这里隐身的,又待了多久,听见这话,立即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刚才猜测的那些都是真的?
  白衣男人施施然在矮榻上坐下,虽比站着的他们都矮了一半,通身的气质却依旧让人感觉到一种疏离的高高在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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