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根骨头黑鲶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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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略显稚嫩的眉眼此刻覆上了淡淡阴影,不打字了,探身压到她耳侧直接低声问:“是我昨晚太用力了吗?”
  高子默难得浮现起懊恼这种情绪。
  功课是做过了,但没人告诉他,对方就算是有高潮有达到沸点,也不代表那一处就不会难受。
  他今天起床时手臂都酸了,更何况是骆希这整天只懂得呆在钢琴前的娇滴滴?
  那一处比花苞还娇嫩的模样,被他横冲直撞那么多次,最后也磨得成了滴血一样的朱砂红。
  昨晚被煨熟的是他才对。
  高子默没等骆希回答,他松开她的手,右手直直往大腿内侧摸过去。
  骆希被他的胆大包天吓得打了个颤,赶紧夹紧双腿,满眼不可置信地瞧着他,气音急促喷出:“你疯了!”
  “啧。”
  高子默扬扬下巴,指轿车中间的磨砂隔屏:“看不到的。”
  他伸长左手手臂越过骆希,在门把手处按了按钮,电动窗帘由前往后拉拢,很快将隔壁车道频频对豪车投来窥探视线的邻车司机隔绝在外。
  可他的右手被挡在大腿外,还被骆希用力抵着小臂意图推开,他只能勾起指尖在裤子呢面上轻轻划过,像飞机降落了跑道。
  高子默换上一副新的脸孔。
  含情脉脉的,可怜巴巴的,可也是臭不要脸的,衣冠禽兽的。
  笔挺的学生制服有雪松淡香,金丝眼镜下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
  他的嘴唇快凑到骆希微微泛粉的耳垂,将潮热的气息全洒在她耳廓边:“你不是说疼吗?我帮你揉揉。”
  *
  到办公室的时候骆希还在胸口起伏地喘气。
  今早的堵车实在太严重,等到交通疏导完了经过交通事故地,才知道死了人。
  十字路口中央,电瓶车被撞得七零八落,小车前保险杠脱落车灯破裂,车轮旁血迹鲜红,黄色兔耳头盔甩出老远,血染红了死者浅棕色羽绒服,肇事车主呆坐在车旁,医生护士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设备,交警疏导着泥泞不堪的交通。
  骆希按开些许窗帘往外看。
  只是见到那滩血,她已经煞白了脸。
  被重新攥进高子默手中的手指,倏地感觉到一阵强有力的握压。
  骆希回头,上一秒还在她耳边问着今晚安排的高子默,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脸色不多好看。
  压下胸腔里翻滚起的悲伤,骆希把窗帘阖上。
  在这件事上,高子默和她是相同的,是能感同身受的。
  过完圣诞就是元旦,是高子默亲生母亲的忌日。
  也是骆希父母的忌日。
  尽管交通堵塞关系晚了不少时间,骆希还是坚持让严伯在两个路口外把她放下,还好今天穿了平底鞋,她迈开着两条酸痛的大腿跑回学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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