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根骨头蓝鳍金枪鱼(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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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骚狗,把自己的浪水都舔干净了。”
  “嗯?哭了?准许你哭了吗?”
  “骚屄痒不痒?回去了再喂你吃新东西。”
  廖辉站在卧室推拉门外,进不得,退不得。
  背对着不算太厚的木门板,往日温文儒雅的老板,这时嘴里一句接一句粗俗鄙陋的话语像针一样扎着他耳膜和太阳穴。
  骆希和他不认识的话就算了,偏生他们认识,还算是在一起过。
  虽然高中时两人没越界,可这时听到这种话语,廖辉的心情并不好受。
  再加上那天见到骆希丝巾下掩盖的红痕。
  所以,他的老板是性虐?还是家暴?
  其实他千万个不应该在这儿偷听老板的私人电话,应该和护工铃木桑一样在起居室候着,可这一涉及到男人的初恋对象,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且酸涩的保护欲。
  拳头松了又紧,等卧室里完全安静下来,手腕上的积家腕表分针已经跑到了下个数字。
  高书文挂了视频电话,眉脚漫起无穷无尽的疲惫。
  身体也是。
  主治医生和罗医生都反复强调的不能让情绪波动太大的忠告,在看到骆希的样子时就忍不住了。
  体内浑浊不堪的欲火因为那一句句侮辱性极高的荤话,终于像嘶嘶声漏气儿的气球泄去了一些。
  无法勃起,却对小妻子有着无法丈量深度的欲望,高书文只能通过另辟蹊径来驯服她,打压她,可以的话他还想囚禁她。
  以此来释放那一直在脑内盘旋不散,并无处可去的浊念。
  将轮椅转了个方向,他望向在眼前铺开的整片璀璨星河,远处的东京铁塔在墨黑苍穹下安静地矗立。
  无论被自己如何捆绑,蜡烛在她身上滴淌多少眼泪,戒尺皮鞭击打出多深红的痕迹,用多难听的话语侮辱,甚至被肮脏的液体浇淋到发顶,骆希都毫无怨言地照单全收。
  还会在他百般发难后伺候他梳洗更衣,叮嘱提醒他要吃药,用那小小的肩膀抵着他全身的重量,扶他上床为他掖好被角。
  这个时候高书文还是禁不住会想,骆希是真的爱他的吧?
  不是因为金钱,不是因为地位,只是因为爱,才会嫁给他。
  左胸膛里头的心脏噗通噗通,高书文抬手搓揉了把胸口,压下一丝丝排异感。
  他对着空气哑声开口,有些像自言自语:“你觉得呢?骆希是爱我的吗?”
  过了五分钟,廖辉才敲门进入卧室,这时的高书文已经恢复平日常见的模样,只是眼边眉脚有了些许疲态。
  廖辉压着满脑子的问号,将明日的行程和会议计划汇报给高书文,只讲了一半高书文说他累了想休息,廖辉便唤来铃木帮忙。
  行程安排被草草几句带过,廖辉交代铃木几句后离开高书文的套房。
  他的房间在低层,等下行电梯时他掏出手机,给骆希发了条短信。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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