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想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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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梵也是如实说了情况,闻斯妤这次发烧多半也是这个原因。
  这间房间背阴,岛上环境又潮湿,最近天气转凉了很容易生病。再加上生病前一晚的激情运动,不大病一场才奇怪了。
  白粟沉默了挺久,还是开了口,示意阿坚。
  “把她放我那去吧。”
  阿坚不多话,手脚麻利的将闻斯妤连人带被子扛到了白粟的房间。
  闻斯妤吃了带有镇静效果的药,还在睡着。只不过在恍惚间觉得自己被人抗麻袋似的换了个地方。
  别的她倒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身下舒服了不少。
  白粟房间的床要比闻斯妤被囚起来那间里的床好太多,她躺着终于不再是硬邦邦的了。
  张梵见白粟让阿坚把闻斯妤铐起来,连忙制止。
  “她手都这样了,不能再铐了啊!”
  白粟没理,继续让阿坚铐人。
  “四少!”张梵叹了口气,“如果再铐着她手上的伤好不了,如果更严重会落下疤,更甚也许会影响腕骨。”
  “那你说怎么?你来看着她?”白粟没好气的看着他。
  张梵摸了摸鼻子,脸上一副很理所当然的表情,开口道:“当然是四少你啊,她这不是就在你屋里么。”
  “……”
  白粟一时没想起来要说什么,他怎么这么想捏死眼前这人。
  阿坚干咳了一声,用眼神提示张梵。
  他们家四少爷虽然经常和闻家小姐发生一些xxoo的不可描述,但是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都是办完事后,直接将人扔回去。
  张梵不理阿坚抽筋儿似的眼睛,继续说着。
  “而且闻小姐现在身体虚弱,晚上也需要有个照应的人,四少你就不能怜怜香惜惜玉?”
  白粟想打死他。
  在白粟手下心腹里面,张梵是最跳脱的一个。他性格比较活泼,跟大家关系处的都很好,对白粟虽然也是尊敬但也最敢和他调笑。
  张梵发现了他渐渐阴沉的面色,继续不怕死的刺激着某人。
  “总不能晚上也要我来吧?这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是四少你的……”
  还没等他说完,白粟抬眼警告他闭嘴。
  阿坚看了眼白粟又看了眼张梵,默默的把拿起来的手铐又放回去了。
  白粟揉了揉额角,语气有些无奈,“一会儿把晚饭送来。”
  张梵眼中笑意渐浓,应了一声,推着阿坚出去了。
  闻斯妤还在睡着,有些不踏实的样子,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白粟闭上眼,平复着刚才被张梵引上来的火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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