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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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奇思妙想来的总是很突然,不需要任何理由,他笑嘻嘻地把那只烟夹在手指间:这样吧,抽完这根,我保证不动你。
  亚裔神父很犹豫,他试图小小声地和混混讲道理:这是不圣洁的
  拒绝的话,我就让你更不圣洁一点。红毛混混掐住了阮夭的脸颊,低声威胁,亲爱的神父,我保证你到时候一定后悔不答应我的请求。
  神父漂亮的脸蛋上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在抽烟和yin欲之间选择了让他负罪感更轻一点的行为。
  阮夭眼里流动着绚烂的磷光,好像蝴蝶掀动脆弱华丽的翅膀。
  他喃喃念了一句主啊请原谅我,最终不情不愿地张开了绯艳的唇肉。
  细白牙齿藏在唇肉后面,好像晶莹的白贝。
  湿润的烟尾被塞入柔软口腔,漂亮神父笨拙地用牙齿咬住薄荷烟的尾巴,感觉嘴里漫开一种凉丝丝的古怪味道。
  吸。诺顿好像个坏心眼的小孩子,居高临下地指挥他。
  阮夭没有办法只好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
  唔!
  小神父瞬间被呛到眼泪都出来,喉管好像被狠狠灼烧过,呼气的时候都觉得尖锐的刺痛,恨不得连气管一起咳出来。幸亏窗外的红光掩住了他脸颊上不由自主泛上的浪荡颜色,否则一定还要被狠狠嘲笑。
  但是现在也差不多。
  真没用。少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阮夭迷迷糊糊地隔着一层蒙蒙眼泪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
  只是觉得这头红发好眼熟啊。他有点委屈了,但是那人绝对不会这样对他的。
  阮夭感到衔在唇肉里的香烟被人拿开,下一秒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细细的抽气声。
  他无知无觉地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模糊一片的黑暗阴影,眼睫都眨得好迟钝。
  我教你啊,father。他凑到叼着那支被阮夭的口水濡湿的薄荷烟,语气也有点模糊不清的意思,又故意叫阮夭想起他的身份。
  小神父脸上原本被呛出的绯色瞬间又变得煞白。
  他有点无地自容地捂住了脸:不,不,别这么叫我。
  张开嘴。诺顿黏黏糊糊地哄着神父,柔情似水地把那蜷起来的细痩四肢都展平了压到自己身下,好像摊开一张可以让自己随便涂鸦的白纸。
  阮夭怕他又要做什么更恶劣的事,不敢不听,抿了抿唇珠,可怜兮兮又很乖地张开一点缝隙。
  不知道神父的舌头吻起来是什么感觉。诺顿鬼使神差地想到。
  诺顿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只知道对于他这种时常身上挂彩的人来说,抽烟喝酒可以勉强遏制身上的疼痛,比诊所里价格高昂的止疼药来的更刺激有效。
  他口中含着一口薄荷味的烟雾,把那苍白的细烟一点一点地,沿着张开的蚌壳,沿着靡丽的红色灯光,盯着那藏在唇肉里的白牙和舌尖,极缓极慢地吐到阮夭的嘴里。
  神父的脸上神色是怔忪的。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二手烟,手指都要被他自己的指甲抠烂。精致脸庞上是一片滚烫的温度,浓密长睫托不住眼泪,顺着鼻翼滚到唇心再被少年伸出舌头舔掉。
  神父的眼泪原来也是咸的。
  诺顿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声音还可以这么温柔:神父,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阮夭意识都模糊了,他呛得难受,眼泪亮闪闪地缀在眼底,目光空空,好像透过诺顿在看向别的什么地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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