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刻意数她高潮了几次,可能六次,也可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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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刻意数几次。
  可能六次,也可能七次,或许更多。
  他总是故意地在她还没从高潮中抽离的时候又挺身迅速插了进去,让她这边还没刚高潮完,接着又泄了出来。
  结束的时候不知过了有几个时辰。
  天色都不早了。
  傅宁榕脱了力,唇瓣被厮磨到通红泛肿,身上也布满爱痕。
  像被从水里抱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软着,被肏得太狠,整个人没有半分力气。
  直到谢渝带她沐了浴回来,虚虚扯过被子给她,想再度给她上了锁链束缚在东宫榻上的时候,傅宁榕才终于掀起眼皮,撑着最后的力气对他说道:“谢渝,我不要被锁起来。”
  “不被锁起来?那你想什么?”
  “想离开我去谢凛那处?”他起身,作势又要扯去腰间系带,表情淡漠,却透着一股寒意,我没能让你尽兴?
  谢渝声音低沉着,仅带了两分餍足之意,勾着傅宁榕的下巴,看她眼角渐红,一副泫然欲泣、极为可怜的模样:“倒还委屈你了?”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该知晓些分寸。”
  “倘若哪日过了火,就算被囚入殿中,也怨不得旁人吗?”
  傅宁榕猛地睁大双眼。
  她不该委屈?
  她难道不该委屈吗?
  站在上位一方的人,大都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会给对方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有时觉得是对旁人好,观点却次次与人相悖。
  谢渝总是这样。
  或许已然分不清正确的界限是什么,处处约束着,他看她实在太紧。
  爱意太甚,他好像在逐步侵占她的自由。
  谢渝缄默。
  自己似乎过于偏执了一点,这些他隐约有察觉到。
  各人有各的准则。
  双方各执一词,说不上谁对谁错。
  “在你之前,我就不能先是我自己吗?”
  傅宁榕火气也上来了。
  她从来都是心中固有一套准则的人。
  就算喉间干涩,声音沙哑倒不像话,每说一句鼻尖酸涩感更甚,她也还是硬是撑着,同谢渝辩驳:“谢渝,我早就同你说过,我跟二殿下清清白白,向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从开始就要解释,但你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他都没等傅宁榕道出经过,就堵住了她的口,给她定了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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