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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变了,小鸢。”王烜没忍住,仍是脱口而出。
  “怎么不?”霍鸢抖了抖碍眼的居家服外套,那是她从霍泱的衣柜里拿的,旁边还有一套男款,想来是这夫妻二人的共同所有物,“继琛哥哥。”
  王烜盖笔的手一滞,笔帽跌回桌面上。
  霍鸢站起来,她跪坐在王烜手侧,把他震惊的脸正面掰向自己:“我忘了所有人,连自己都忘了,唯独没忘了你。”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
  未央宫原就是沁水长公主的寝殿,她中剑后,御医女官时刻守在榻前不敢松懈。
  霍恒立在外面瞧见宫女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心痛难忍。
  一听到阿姐被伽蓝刺伤的消息,震怒之下,他下令罚伽蓝跪在未央宫外,直至长公主醒来,她点头他才能赦免她。
  大内总管李德贵躬身进来,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何事?!”
  “陛下,信陵君在外面。”
  “宣。”
  无人入内,李德贵颤抖得屏不住气。
  “陛下……信陵君,陪伽蓝公主殿下跪着。”
  霍恒又想砸东西了。
  不然他总不能踹人吧?有失体统。
  “跪吧!他爱跪就跪着吧!”
  沁水醒来时霍恒已累得在案几上睡着了,李德贵第一时间让她知道了殿外的情形,她强撑着力气命人打开一扇西窗,她看到伽蓝已昏倒在信陵君怀中,信陵君仍是跪立,撑着大氅为她遮风挡雨。
  “李德贵,去扶伽蓝起来吧。”
  “长公主?”
  沁水自嘲般扯了下唇角,“陛下能罚伽蓝跪着,我却不能忍心看驸马跪我。”
  沁水话毕,虚弱地咳了几下,牵动伤处,心口愈发疼了。
  霍恒醒来,自霍泱身后扶她回到床榻,只见霍泱面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
  “去给我拿本书来,阿弟。”
  霍恒给霍泱拿了本诗词,霍泱裹被靠坐着,霍恒观望他阿姐少顷,内心一阵翻涌。
  阿姐年芳二十,竟就有些色衰了。
  又患了怯远病,有时看他时需近了才能打量他的情绪。
  霍恒不是不知道,他这阿姐,历经三年磨难,今日又受上伽蓝这一剑,怕是早已元气大伤。
  “阿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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