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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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受伤,是月……月信。”纪初桃难以启齿,又懊恼自己和他说这个做什么!
  祁炎家中未有女眷,母亲亦是早几年便过世了,没人告诉他这些。他难以理解,索性循着那淡淡的味道望去,道:“我看看。”
  这怎么能看的!
  又想起二姐纪姝似乎说过,女子月信时是不能和男子亲密的。
  不由大惊,一把推开祁炎道:“这几日不能和你亲近,会生病的!”
  纪初桃力气不大,但祁炎对她毫无防备,骤然被推了个后仰,反手撑在榻上看她,有些意外,更多的是疑惑。
  纪初桃没想到他鼻子这般灵敏,说话又直来直往,真是羞得不行,索性将被子兜头盖住,转过身侧躺着,不看他。
  半晌,身后传来窸窣声,祁炎撑身向前,将被褥从她头上扒下来些,“别闷着了。”
  见她哼哧哼哧喘着气,祁炎的手下移些许,摇了摇她的肩头,低低问:“生气了?”
  “笨蛋……”纪初桃连颈项都泛起微红,瓮瓮道。
  “别生气了。”虽然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但祁炎还是先低了头。
  以前宋元白说过,不知道女孩子为何生气,就先道歉,一次道歉不成就再道歉。
  “我很担心,殿下。”祁炎皱眉道。
  战场上腥气冲天的尸山血河,也比不上纪初桃身上那淡淡萦绕的味道令人心慌。他怕真有什么人伤了纪初桃,他怕自己没能护住她。
  感受到祁炎的担忧,纪初桃又心软了。
  半晌,硬着头皮解释道:“都说了不是伤,女孩子每月都会……有几日这样的。流血时容易生病,所以不能、不能……”
  纪初桃说不下去了,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说了声“笨蛋祁炎”。
  与其说是骂人,倒更像是撒娇。
  祁炎隐约明白了一点,耳根也跟着浮上微红,笑着拥紧纪初桃,低声道:“嗯,我是。”
  经过这么一闹,暂且冲淡了白天的糟心事,转身闭眼,不多时便抵着祁炎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祁炎早已不在身旁。
  也不知是何时走的。
  梳洗完毕,用过膳,纪初桃定神静心,去了关押晏行的杂房。
  杂房昏暗逼仄,但收拾得很干净,有案几有床榻,连被褥都一应俱全。除了日夜派人看守,纪初桃不曾苛待折辱他。
  纪初桃只带了拂铃进去。
  晏行正在狭小的天窗下,沐浴那一线清冷的秋光,见到纪初桃进来,他并无丝毫讶异。
  “殿下还是太过心善,不将我押去刑部问罪,反而关在这儿。”
  晏行笑得明朗无奈:“在下已认罪,去年在祁将军药里动手脚,以及杀死刘俭之人皆是我,殿下千金之躯,不该再来这。”
  纪初桃看着这个清朗如玉的男人,许久道:“本宫有处疑问,还望晏先生……不,裴先生解惑。”
  晏行示意:“殿下请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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