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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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还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丘处机这么叭叭叭的叭叭:“……那姑娘想来是受人辖制,姑娘带着人登记,每日里来察看,就没发现异样?这是姑娘你的失职……”
  李莫愁压着脾气,伸出手来。后面跟着的人就顺手给递了一本像是账册的东西,李莫愁翻开看了看,就明白了:“你们说的这个阿圆,有记录。只怕是你们听错了,她不是阿圆,是阿沅,那姑娘叫何沅君,关着她的人是她的义父,这是人家的家务事,邱道长觉得我门该管人家的家务事吗?”
  林雨桐暗暗点头,李莫愁不当众说出这义父是谁,又把事情推到家务事上,便是替大理段氏隐下那一桩不能叫人启齿的荒唐事。同时,也把主办方的事说清楚了。不好掺和家务事!
  毕竟,家丑不外扬呀,谁知道人家家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再者,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人家父亲关着女儿,有你们什么事。
  便是你们带走了人家姑娘,当爹的先出手教训,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可全真如何肯认这事?
  赵志敬便道:“什么义父?全是推脱之词!那恶人看那姑娘的眼神,我至今记得,邪yin之意掩都掩不住的。你们知道,这所谓的父亲给女儿点穴,点的是哪里吗?”不等众人说话,他便道:“是阴交和石门……”
  众人哗然!
  这两个穴位都在肚脐下放,一个比一个朝下一点。谁家父亲给女儿点穴,点到那个位置去的?
  丘处机冷笑着看李莫愁:“这事姑娘又怎么解释?不会又说是被人蒙蔽了,不知道那父女关系是假的吧!”
  李莫愁露出迷之微笑,心说:这可是你们要往下挖的,不关我的事哟!
  第1462章 江湖有你(34)三合一
  “我还是那句话。”莫愁很快的隐下嘴角的那一丝笑意,“那是人家的家务事!道长问我是非要辩解,推脱那两人是否真实父女关系……我只能说,我确定,那两人确实是父女关系……”
  这话一说,众人哗然。
  李莫愁垂下眼睑,不再言语。
  可大家各自都有思量了,这是啥意思呢?难道真是有那违背人伦之事?
  好容易找过来的郭靖本来想挤过去跟他的师傅们说话的,但刚才那局势,他也不好插话。如今众说纷纭,多数人是不信有那违背人伦之事的。更多则是觉得这些办事的姑娘年轻,许是识人不清而已。
  但他是知道的,李莫愁这个主公的内侄女,办事是极为靠谱的。做事踏实又利索,从无私心私论,最是公道不过。她说一那便是一,她说二那一定就是二了。她说那两人是父女,那便一定是父女。
  为什么一定得质疑莫愁姑娘错了呢?难道不会是全真教的那位兄弟看错了。再者,便是真有什么龌龊事,像是那位姑娘被点了那样穴位的事,全真弟子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未免也有些太过分了。可有想过那种事不管是真是假,都将有损人家姑娘的清誉。
  因此,他便出言道:“莫愁姑娘是怎样的人,大家许是不尽知。但问问这中都城的百姓便知道了,她最是信义之人。”
  莫愁的信义之名,全是跟龙儿在市井里混迹出来的。两人跑到外面玩,看杂耍听说书的,更有那变戏法的,叫人看的迷障。李莫愁玩心未泯,跟人家变戏法的打赌,结果不通其中关翘,比试输了。有意思的是当时比试的时候下的那个赌注,变戏法的说,我是江湖飘零之人,我这么四处飘零混一口饭吃也就罢了,只是我那老娘年迈了,如今病倒在客栈。我若是留下吧,在一个地方呆着,时间长了,我这手艺大家看的就没新鲜感了,也就赚不到银钱养活自己和老娘了。我要是赢了,麻烦姑娘替我照看我老娘,我是每月回来一次,家中不能无人照看。莫愁也说,我要是赢了,你便把戏法教给我。变戏法的当时也是一句戏言,看穿着就知道这是贵人,想着说的可怜,不管输赢,贵人赏些银钱,叫他度过眼下的难关也好。现下没个娱乐,这样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不知道多少人过来凑热闹做见证。最后莫愁输了,变戏法的只说,给些银钱给母亲瞧病便是,再不敢麻烦的,不要当真。莫愁又是个执着的性子,答应了怎么能反悔呢。拿银钱在城里的给买了个带铺面的小院子,又专门把那老太太接到府里,叫林雨桐帮着给瞧病开药,三幅药下去,那老太太腿脚利索的能撵兔子。病好了,母子二人不肯受人恩惠。莫愁是非给,当时就说:女子立世也当信义为先。
  于是,那变戏法的母子都留下了。也不变戏法了,开了一间小茶馆,日子也勉强过得。那老太太跟着儿子天南海北的跑,人情冷暖见的多了。为人又最是机变通达。那么一间茶水铺子里,见天的说莫愁的好,把当日打赌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越发演绎的不得了了。时间一长,这莫愁的信义之名便传了出去,乃至在中都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还有人说,生女当如莫愁女。
  这会子,聚集在这里的都是江湖人。也基本都是从各处赶来的,中都本地人,除了丐帮的,再也没有别人,因着这里面牵扯到全真,丐帮只是先看着,并不插话。因着他们一插话,本来可信的事情,在全真看来也是刻意的针对他们。因此,没一人发言。
  反倒是客栈的掌柜,听说这姑娘就是莫愁的时候,顿时眼睛一亮。他听过莫愁的名声,但却不知道莫愁长什么模样。如今人家说这是莫愁姑娘,他马上接话:“莫愁姑娘的话一定是真的……”他看向赵志敬,不由的朝莫愁的方向避了避,“那位住在甲字号上房的何姑娘,我们只知是身体不好,在屋里歇着的。姑娘家在客栈,她父亲不放心,锁了房间的门,这个我们也是知道的。再者,那位大爷对这姑娘其实挺好的,每天会过来一趟买些吃食叫伙计送热茶热水进去,也没渴着饿着,再说了……每日过来拢共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离开……所以这位道长说那什么穴位,我们也不晓得……”
  言下之意,若是真有龌龊,为何不见住在一起。你说点了什么穴位就点了什么穴位,谁能作证?再则,难道就不能是那姑娘被坏人点了那样的穴位,姑娘她爹不好解,所以才把姑娘那么安置着。这种可能就真的没有?
  干啥老把人往坏处想。
  他这么嘀咕,但后面的伙计不敢说话,还把脑袋往回缩了缩。掌柜的不知道详细,没进客房见过那当爹的对女儿,他是见过的。说实话,那眼神确实是不大对。但确实是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这却是真的。
  掌柜的说的话,声音不大,但这柯镇恶的耳朵非比寻常,听了个一清二楚。边上没听见的朱聪几人就问了,那人说啥了?
  柯镇恶呢,是除了眼睛不好,别的都挺好。不光是耳朵比旁人灵敏,那说话的声音也比旁人大。又是那么一副耿直的性情,饶是没有刻意大声,但他的小声说话声,也着实不算是小的。他那么一重复,周围围的可都是习武之人,五感本就敏锐。林雨桐离的这么远,都隐约能听见,她还专门重复给四爷听。然后周围就没人敢挤了。这么远能听的这么清楚的,都是不是泛泛之辈呀。对高手还是要有基本的尊重嘛。
  托了柯镇恶的福,很多人都听见了,然后听见的告诉听不见的,这不都知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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