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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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背上锻炼过度的痛感渐渐退了一点,罗槿忍不住轻哼了几句,随后攥紧抱枕紧紧闭上嘴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华砚拿开了自己的手,沾满了药酒的手染上了棕色,塑造出了一朵朵鲜红色的花儿,只为自己绽放。
  华砚呆楞地看着眼前自己烙下的红痕,指尖轻轻划了几下缩回了手,帮罗槿放下衣摆后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漆黑的瞳孔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海,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进去。
  药酒擦完了。华砚说。
  哦。罗槿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要我帮你吗?
  不用。华砚撩起黏在罗槿脸颊上的发丝,满是药酒味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小小的沙发容纳了俩人,互相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暖黄色的一束阳光照进沙发的一角,昏暗光线中的俩人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对方水润的红唇,心有灵犀的吻向对方。
  气氛升温的速度好似一壶烧滚的热水,沸腾的冒着热气,唇齿/相融的细细的品味着对方此刻的心情,交换着彼此。
  滚烫的水总有温度退却的时候,当水的温度逐渐冰凉后,华砚离开了身/下人的唇瓣,赤热的手掌摸向罗槿同样发烫的脸颊。
  眼里含着缱绻温柔,红肿的唇缓缓张开,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你是上天给予我最珍贵的礼物,我将把你束缚在身旁,容不得任何人觑覦。
  罗槿胸膛用力起伏着,眼神朦胧地注视着天花板,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作为攻方的自己不应该被华砚压在身/下,压着他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这姿势怎么就反了。
  我我是1吗?罗槿揪住了华砚的两只耳垂质问道。
  华砚彻底地压在了罗槿的身上,埋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一早就是吗?像根木头一样任由我吻着。
  华、砚!罗槿咬着牙用力念着华砚的名字,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的模样,我他妈要弄死你!
  说完挣扎着要起来。
  华砚机敏地躲开了砸向他的抱枕,跑到了茶几边上,和罗槿一人站一边,绕圈圈般的兜着圈子。
  你给我说清楚,小爷是不是攻?罗槿手里又抱了个抱枕,下一秒华砚要说不是,就狠狠地砸下去。
  呃华砚可疑的迟钝了几秒,回答道,我没骗你,你是攻!
  以华砚的逻辑来说,罗槿的的确确是攻,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自己是攻不就代表着罗槿也是攻吗?
  你他妈的骗小爷!罗槿手中的抱枕砸在了华砚的额头上,你迟疑了!
  我这是在心里确定一番在告诉你,所以迟疑了一两秒。华砚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谎,他不过是在心里偷换概念,找了个正当理由表明没有欺骗罗槿。
  你特么觉得我傻吗?罗槿在脑子清醒的时候逻辑格外清晰,华砚说的再怎么真诚也都是借口。
  沙发上摆放的抱枕成了罗槿的武器,一一砸在了华砚身上,不痛,但报复心极强。
  华砚站在原地等罗槿抱枕全部砸完,他太了解自己了,发泄完后罗槿也就消气了,不能躲,躲着可能会更生气。
  华砚在还是罗槿时也会独自生闷气,也想要个能随意让自己生气撒娇的对象,可后来在社会呆的越久,渴求就越淡,逐渐消失于无。
  消气了?华砚挨个捡起地上的抱枕,我不骗你,罗槿一定是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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