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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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真的太难对付了……他都因为贪图年轻美貌吃过一次亏了,可真是不愿意再蹚什么浑水了……
  唐意川趴在吧台的桌子上,脸贴着大理石桌面,冰冷的触感令他脸上因酒而起的热意退了些许,可他的脑子却渐渐混沌成了一团糨糊。他手指微微蜷缩,喃喃着一个名字:“沃波尔……walpole……”
  再说宁晚这边,他被司机送回了家里,司机搀着他,费力地走到门前,按响了宁晚家的门铃。
  从扩音器中传来沈舒云的声音:“您好,哪位?”
  “沈先生,我送宁总回家,他喝醉了……”
  “哦,稍等一下,”那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我现在就出去,真是麻烦你了。”
  接着,大门从内打开,沈舒云走了出来,秋天的夜里,他只在睡衣外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外套,针织外套贴着他的皮肤,将单薄的身形勾勒得格外清晰,在浓重的夜色里,他像是一片单薄的白纸。
  司机将宁晚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拿下来,交到沈舒云的肩膀上。宁晚喝得醉醺醺的,顾不上收着力道,全力靠在沈舒云身上,将沈舒云压得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司机看着沈舒云有些吃力的身影,有些担心地问道:“先生,需不需要我帮您一起搀着宁总?”
  沈舒云没有回头,他的声音低柔,比月夜还要柔上三分:“不用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还送他回来,辛苦了,早些回家陪陪家人吧。”
  他的手揽在宁晚的腰间,撑着宁晚的身子,扶着他的alpha朝家的方向走去。
  宁晚虽然不胖,但也是一米八多的男人,重量不会轻到哪里去。沈舒云深一脚浅一脚将他带回家里,已经是满身的汗。他将宁晚放在沙发上,靠着墙歇了好一会儿。汗将衣服打湿粘在他的后背,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先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打算拿给宁晚让他醒醒酒。
  他脱了外面那件针织衫,露出里面薄薄的丝质睡衣,这件睡衣是v领的,领口开得很大,露出沈舒云秀美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宁晚仰着头看沈舒云,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喝了吧,喝了能舒服一点……啊!阿晚!”
  沈舒云递到宁晚面前的那只手被宁晚死死抓着,他猛地使力把手朝自己身前拉拽,沈舒云哪里想到宁晚会突然这么做,猝不及防地被拉过去,蜂蜜水大半都在拉扯间撒在了沈舒云的脖颈、胸膛上。宁晚将他按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沈舒云身侧,缓缓低下头,舔了一下沈舒云的颈侧,哼笑道:“嗯,甜的。”
  沈舒云被宁晚这样一弄,后腰生出些细微的疼来,他有些不安地抵着宁晚的胸膛,喘息乱成一片:“你,你要干什么?”
  宁晚迷恋地盯着沈舒云后颈露出来的一小片皮肤,然后俯下【身,轻轻地用牙齿磨着那块腺体,粗粝的舌头来回地舔【弄……
  沈舒云被他弄得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还不等他推开宁晚,后颈就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宁晚抓着沈舒云的肩膀,发了狠似的啃咬着那块凸起的腺体,虎牙刺进沈舒云的腺体中,牙与肉接触之处,已是见了血色!
  他在无意识中,又对沈舒云进行了短期标记!
  后颈的腺体是omega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大力地啃咬简直是一种折磨。一个温柔的alpha,就算是要对omega进行短期标记,也不会过分使力地去咬这块腺体,因为这会令omega感到很痛苦。
  沈舒云全身发抖,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阿晚,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我很痛……”
  宁晚没有答话,只发了疯一样地啃咬着沈舒云后颈的腺体,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令沈舒云胸中涌上呕意,而后颈的痛苦又让沈舒云浑身发软,他额头全是冷汗,最终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最痛的大概不是腺体,而是一颗鲜血淋漓的心。
  宁晚的眼神好冷,又好陌生,就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一样。
  沈舒云想,这一定是一场噩梦,宁晚怎么会这么对他呢,又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宁晚明明说过,想同他好……想永远和他在一起的。
  第27章 谈谈
  喉咙里像是被烧焦了一样,又痛又痒,急需水来抚平灼热的痛感,沈舒云半睁开眼睛,微弱地喊:“水……”
  宁晚连忙跳下床,去接了一杯水,扶着沈舒云慢慢坐起来,将杯沿抵在沈舒云有些干裂的下唇,轻轻抬起手将水送了进去。
  沈舒云下意识地吞咽,就着宁晚的手喝了半杯水后,神思渐渐清明,昨夜的记忆也回了笼,他睁开眼,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宁晚,然后抖着睫毛,眼帘终是半耷了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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