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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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找着新欢了,就想一脚把我踢开,”魏濂忧愁上脸,“我这手里一点把柄都没有,她若卸磨杀驴,咱们都得死。”
  司礼监合锅端很容易,只要她没污点,随便往他们身上栽一个赃就都跑不了,这个道理汪袁是懂得。
  “奴才马上去安排。”
  魏濂合着眼,“顺道儿去镇抚司把沈立行叫过来。”
  汪袁忙冲出府。
  将过子时,汪袁和沈立行赶回来了。
  沈立行一脸迷惘,那脸侧还有女人的口脂,看着就知道他是被汪袁从女人被窝里揪出来的。
  魏濂困乏的捏着眉心,“又宿哪家窑子里了?我跟你说的你都当耳旁风了?”
  沈立行难为情的嘿着声,“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魏濂手放到膝上,目寒若冰,“我给你提个醒儿,上头现在正愁抓不到咱们的错,你那掉□□里的乐头不给我收起来,等回头就掉职,我先说好了,你掉职我可不会认你是兄弟,我第一个跟你撇清,你自己掂量。”
  沈立行抹一下头发,身姿站直了,他正色道,“厂督放心,卑职定谨言慎行。”
  “都坐,”魏濂道。
  两人便都端坐下来。
  魏濂先看着沈立行笑,“交给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有点头目了,赵璋宏每日中午那段时间都会歇息,趁这个时间他去了好几次苍澜殿,”沈立行道。
  魏濂脊背放松,“好,我过淮安府再回都约有一个月,这段时间你让他们摸清楚他进去干嘛,还有他去的时辰,我回来之前你要全部查清。”
  沈立行郑重地颔首,“谨照厂督话办。”
  魏濂咪一口茶,转向汪袁,“这一个月我不需要你立刻就拿到药方,但是我回来时,要知道太后娘娘的身体状况。”
  汪袁答是。
  魏濂转一下脖颈,起身道,“我跟你们说的事如果都办妥了,那咱们后头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如果你们稍有放松,糊弄着过,那咱们的脑袋就不保了。”
  沈立行和汪袁互视一眼,皆心中起谨慎,“定不教厂督忧心。”
  魏濂抬抬手,悠哉的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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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濂进府里已是一身轻,进东苑门前见香阁愁着眉立在那儿,他肃着脸问道,“夫人怎么了?”
  “……一直腹痛,”香阁犹豫着攥手,“您出府后就没停过,奴婢看着都怕。”
  魏濂转了脚往兰苑走,“让韩大夫看过了吗?”
  “韩大夫开了些暖身的药,他说夫人体寒,得慢慢调养,”香阁道。
  魏濂眉头微起皱,脚下加快过廊到屋门前,“去烧个脚婆来。”
  香阁屈膝转出苑。
  魏濂进门里,往床上看,傅晚凝苍白着脸陷在被褥中,细眉紧锁唇咬半边,初初一看便知她疼的着实厉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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