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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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晚凝羞窘的无法回话。
  魏濂单手灌一口茶漱了漱,“还是在你心里,我不配跟你们傅家结亲。”
  傅晚凝如被架到火上烤,她急切地解释道,“我没这么想,我们都是夫妻了。”
  魏濂喜欢听她说这两个字,“要还是在傅家没败落地时候,我可不能肖想你,那得被一堆人笑掉大牙。”
  傅晚凝伏在他胸膛上,“我是庶女。”
  魏濂勾勾她的下颚,定在她的面上,“那也是安乐侯的女儿,嫁我个太监像话吗?”
  傅晚凝抬眼和他对视,“像话。”
  她落下两字就赶紧闭住眼,只觉自己什么脸面都不要了。
  魏濂的手指点过她的眼,低笑着道,“像什么话?”
  傅晚凝咬紧了牙,再不多话。
  魏濂没所谓的直笑,圈着人进了房里。
  ---
  翌日起得迟,出门时,太阳已升老高,他们走过最近的一条水巷,上了石拱桥,那河面上漂泊着多只小舟,船娘的歌声在其中格外的悦耳。
  “纱窗外,月正收,送别情郎上玉舟,双双携手叮咛嘱,嘱咐你早早回头……”1
  傅晚凝望不到那唱歌的人,惆怅道,“她唱的虽然好听,但是总有股子伤情。”
  魏濂带她下了桥,顺河道往前走,“这边的民俗是男人外出经商读书,女人守家,像她们这些船娘平日除了照料家里外,还得借着小舟渡人挣些钱,跟丈夫过夫妻生活的日子很少。”
  傅晚凝有些气闷,“他们娶人回来是当下人用吗?”
  魏濂拧一下她的耳朵,捞住她的手往跟前拽,“小姐做派,普通百姓可没那么舒适,上有老下有小,男主外女主内,各有苦罢了。”
  傅晚凝乖巧的随他握着,嘴边问道,“你是不是嫌我了?”
  魏濂大笑,“又扯到自己身上了,瞧我说一句你就乱想,我哪敢嫌你,放你出来就被人抢了,可不得好吃好喝的养着。”
  傅晚凝放小声道,“我知道你挖苦我。”
  魏濂低首看她,“稀奇,管天管地的,我说一句能想三四句,平时怎不见你这般心领神会了,尽跟我忸怩,小没良心。”
  傅晚凝绷一下脸,眼水打转,“你绕着弯呢。”
  魏濂往前后看看,有行人频频朝他们看,他扬袖罩住了人,侧头去叫香阁,“把帏帽拿来。”
  香阁赶忙递上帏帽。
  魏濂揭开纬纱帮她戴好,抽出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揩干泪,“大街上就哭,旁人都看着,脸儿羞不羞?”
  傅晚凝抿紧唇,自知失态,无促的抓着自己的手指甲。
  魏濂憋笑,勾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倒没再说其他。
  他们穿过了过街楼,再走一段,便听到前头的茶楼有喧闹声。
  魏濂和傅晚凝走近看,那茶楼里正有一群书生在争论着什么东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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