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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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
  袁木关上了窗。
  吃了个闭窗羹,裘榆也不恼,转身看了看家里的挂钟,慢慢悠悠换上鞋出门,往天台走去。
  这栋楼的天台的门锁被裘榆砸了,他紧接着又出钱重新换了一个,所以整片只有他拥有钥匙。
  哦,还有袁木。
  他倚在门边等了五分钟,听见袁木的脚步声渐近。
  裘榆下了一层楼去遇他,故作茫然:啊?不是说不来吗?
  袁木把手心攥着的三颗小石子往他衣领里塞:特地来还你。
  裘榆抖一抖衣服,石子原封原样落出来,还客气:不必,但谢谢你。
  他们并肩往天台角落走,那儿放了一张长桌。
  走至晾衣服的电线,裘榆特意绕开,与袁木拉开距离,再往前几步又汇合在一路。
  袁木停在原地,看看地面,没有屎,看看头上,有钱进的裤衩。
  他望向裘榆一本正经的脸,回味他如小溪绕石般的行云流水。
  天呐,怎么还会有人在意这个。
  太阳正和天际拉锯,染红周遭无辜的云。
  袁木的目光眺去远处,因为刺目,微微眯着眼。
  他坐在桌上,两条腿挂在半空晃晃悠悠,和方才在床上同等惬意。
  什么事啊?他问。
  没事啊,请你看夕阳。
  有事快说,不说我走了。
  某种程度上,袁木比裘榆还了解裘榆。
  开始补课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袁木茫然地看他,演技比刚刚的裘榆成熟:为什么跟你说?
  为什么。
  你让我去补课的。
  不是我。
  裘榆从善如流:袁茶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去问袁茶呗。
  钱进应该是被他姐教训了,在楼下哇哇乱叫。
  两个人沉默着听了一会儿,裘榆突然开口:钱进在你离开之后马上又找了一个好朋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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