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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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的:你不要想我哦。
  更贱的:你不要想我们哦。
  裘榆没兴趣和他们废话,玩着笔连滚也懒得讲了。
  后来连住校生都稀稀拉拉结伴离开,再耗下去,锁门关灯的差事就得揽他俩身上。袁木侧了侧身,胳膊横去裘榆桌面,压他文件夹上,不动,不吭声。
  裘榆没抬眼,无缘无故地笑了:马上,最后两个步骤。
  袁木站车棚外等裘榆推车,掂了掂手上的头盔,自言自语:为什么变紧了。
  裘榆偏一下头:早上搭的裘禧,她调的吧。
  噢。
  袁木的腿伤结痂,等于好了大半,动作利索很多。但棉服长且臃肿,他跨上车时腿差点没迈开,伸两手往上提了提,掖一掖。这一连串被裘榆在后视镜捕到,又笑。
  袁木:干嘛。
  裘榆:没。
  袁木:总笑,不正常。
  裘榆:对。好怪。能走了吗?
  走啊。袁木坐在后面拍一巴掌裘榆的半边屁股,当他是马。打完了袁木自个在心里嘀咕,完蛋,这欠劲儿怎么感觉跟黄晨遇和王成星没差。
  裘榆却不像刚才对那俩时不为所动,他转头看了看,擒住袁木的手腕往前拉,向下,企图朝裆部压,说着:你拍错地方了。
  哎袁木敌不过他,另一只手穿他腰间绕前面去,两手握成拳头圈箍在裘榆腹前,死活不碰。
  他抱得这么紧,裘榆一下子不闹他了,掌心覆他指节上,问:冷不冷?
  你冷吗?袁木的手翻了个面,也以掌心对他,测温度。
  有点。裘榆垂着头,许愿似的,就这样吧。
  袁木的双臂渐渐收拢,手指一根根松开,陷进他和他之间的柔和软。他没问这样是哪样,理解对了最好,理解错,那就把错推去他语焉不详的罪名上。
  暖和吗?裘榆这样问。
  嗯戴着头盔,袁木应得很长。
  裘榆应该是再次笑了,袁木感受到手下腰腹处的颤动。
  车在大街小巷穿梭时,袁木想把头盔摘下,想无物相隔,以侧脸,以额头,贴去裘榆的背上。但怕双手离开一次之后没有理由重新抱回去,便忍着没有动。
  今天早上在走廊上第一眼看见裘榆,惊觉反差偏爱携惊喜示人。冬天真好,让他被毛茸茸的衣物包围,棱角裹藏起来,冷硬削减去一些,露出点温柔。
  不知道抱一抱是什么感觉,他那时想。
  红灯漫长,街边的红薯摊还在摆,路人行色匆匆,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毛线帽、耳罩、围巾、手套、雪地靴、拖到脚踝的羽绒服、一缕一缕上飘的白气。
  你觉不觉得,大家都在尽力抵御寒冷的样子有点可爱。袁木说。
  裘榆垂下一只手,稍后一点,摸袁木的膝窝:冬天挺有意思的。
  头盔有硌到你的背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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