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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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觥筹交错,楼上纸醉金迷。
  保创常来常往的客户大多都在楼上休闲娱乐,谢从述应酬完一圈,开了个总统套房,叫上发小哥们儿在房间玩牌。
  谢从述连赢好几圈,心情还不错,拿筹码不当钱,都给桌子上的人分了:“全当是给你们发的压岁钱,领赏吧。”
  江承延啐了一口:“谢从述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喻泽不敢冲谢从述发火,只好轰走一个陪玩的,指着谢从述身后的钟献:“小钟你来,赢点你老板的钱,听说你年终都扣光了。”
  钟献得到谢从述的允许,才弯腰坐下来。
  “我牌技不佳,几位哥儿手下留情。”
  谢从述看了钟献一眼,故意挑起战火:“你能赢他们三圈,年终奖我翻倍给你。”
  算牌小能手钟献眼底燃起小火苗,话锋急转直下:“好的,那几位哥儿,今晚我就不客气了。”
  喻泽被谢从述气得没脾气,一拍桌子提议:“那玩钱有鸡毛意思,这样,输了脱衣服。”
  江承延心如死灰,破罐破摔加码:“脱就脱,谁先输得只剩裤衩,谁就去泳池裸奔。”
  谢从述掐灭了烟,指尖轻敲左手腕上的佛珠,笑里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行,反正也不是我奔。”
  牌局开始之前,喻泽走进卧室,把浴袍浴巾床单被套都往自己身上披,裹得跟个熊似的,才回到座位上坐下。
  喻泽抖了抖身上的“筹码”,耍赖耍出一种理直气壮的感觉:“来啊,我看今晚谁能扒光我。”
  “……”
  “……”
  ——
  谢斯若带着温知黎在场子走了一圈,介绍了不少客户给她认识,温知黎也算在潼城贵胄圈混了一个眼熟。
  温知黎喝的都是香槟,度数不高,只是许久不沾酒,加上最近休息不好,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住。
  谢斯若看温知黎脸色不太好,带着她抽离人群,问侍应生要来一杯热牛奶。
  牛奶有点烫,温知黎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她不想扫谢斯若的兴,开口说:“苏太太我没事,您去忙吧,我稍后就来。”
  谢斯若皱眉:“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温知黎摇了摇头:“不用,去年动过手术的老毛病,休息休息就好了。”
  谢斯若听见手术二字愣了愣,但不好多问,只好说:“那这样,我让人送你去房间休息。”谢斯若把包里的万能卡递给温知黎,“58楼的总统套小九都包了,没人住,你喜欢哪间住哪间。”
  温知黎万万受不起:“这太麻烦了,苏太太,我回自己房间就好。”
  谢斯若将卡放在温知黎手上,轻拍两下:“好什么好,公司开的都是普通标间,乱哄哄的哪里能休息好,你全当给我面子。”
  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便是矫情。
  温知黎只得接过卡,对谢斯若说了声谢谢,暗自记下这个人情。
  温知黎只让侍应生把自己送进了电梯,她按下楼层号,靠着厢壁假寐。
  身体很疲惫,脑子却是清醒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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