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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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闽钰儿暗道自己好歹是嫁过三次的人了,倏一见齐叔晏的身子,还止不住地脸红,心跳加速。
  话说齐叔晏的身子还真是挺好看的……
  呸呸呸,她停止了胡思乱想,给齐叔晏置好了洗澡的热水。
  男人在里间沐浴,她便百无聊赖地等着,直看着外间月上柳梢头,恍惚间还听见打更的声音,不知道又是几更天过去了。
  男人赤着脚出来,他披了件薄薄的白色绸衣,拖至脚踝,地上蜿蜒出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他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男人本就生得俊美异常,又配了这般的氤氲的热汽与潮气,整张人都像是雾里探出来的神祗,自带一分端正圣洁。
  齐叔晏又皱了眉头,“钰儿?”
  闽钰儿已然看呆了,她挥手道:“我在这儿。”
  男人这才舒展眉头。
  是以闽钰儿确认,齐叔晏这家伙还醉着在,他醉起来倒也可爱,不闹不打,只跟个娃娃一般,颇是认死理,不依他的意思,男人的眉头就皱的紧紧的,盯着她直直地看,仿佛要让闽钰儿主动心软。
  闽钰儿也确然心软了。两人卧在一张榻上,起先还隔开,各盖着一床褥子,齐叔晏一个人躺着,没闭眼,过了晌侧过头来:“这样睡不着。”
  闽钰儿困的要死,她被男人叫醒,睁眼就是男人的脸,他身后是上弦月,隔着窗子可以看见。
  “你又怎么了?”她迷糊地看了他一会儿。
  “我想离你近些。”
  “离离离。”闽钰儿说完就翻了身过去,过了一会儿,齐叔晏从她身后绕上来,不客气地搂着她的腰。
  闽钰儿回头,“你又做什么?”
  齐叔晏又不说话了,看着她,眼睛有点湿漉漉的,浑然一副犯傻的天真样子。
  闽钰儿只好叹气。
  齐叔晏怕是折腾一宿都没有睡意,就因为多喝了点酒。以后,她再也不给男人灌酒了。
  齐叔晏搂着她,这才安分起来。
  两人安然地同寝一夜,第二日,闽钰儿留在齐叔晏帐中歇息的事,就传了出去。
  齐叔晏和闽钰儿两人有过婚约,后来又解除了,如今大半年已经过去,两人竟出乎意料地又走在了一起,着实让人震惊。
  幸而齐叔晏的近臣都江消息拦了下来,才没至于传的人尽皆知。
  闽钰儿倒是无所谓,时至今日,她在世人眼中还有名誉可言么?
  只是那夜之后,齐叔晏对醉酒后的糊涂事都不记得了,他又自矜清高,隔日起来默了一晌,将屋子里剩下的酒全丢了出去。
  那样子,是恨不得将酒杯也全扔了。
  闽钰儿好笑地撑着下颌,倚在一边看他,“殿下昨夜喝醉了,对着浴桶说了半宿的话,如此看来,是要将浴桶劈了,丢了才成。”
  齐叔晏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回头看见被劈做两半的矮桌,神情又转而疑惑。
  他问:“我昨夜,应该没胡言乱语罢?”
  闽钰儿笑着不说话,齐叔晏看向残破的矮桌,视线一凝,“这些都是我做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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