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哀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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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泽的心思不管如何的变化,张忱月却依旧都是懵懵懂懂的看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来,也没有察觉到北泽对于自己的情感在某些程度已经开始不一样了,只是懵懵懂懂的接受者北泽对于自己的一切,却看不出究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这也根本就怪不得张忱月,张忱月又不是一般的孩子,张忱月很小的时候也不是跟着人群一起生活的,张忱月是从小就跟着大人一起生活的,大人又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类”,也不会将“正常人类”的一切事情都告诉张忱月的,毕竟大人自己也不是真的就知道的。
  大人虽然曾经一世为人,可是那也已经是千八百前面的事情了,记忆就算是在怎么深刻,也不可能会将所有的斜街都一一的记住的,更何况,大人还是以着一只动物的身份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更长,对于一个“正常的人类”该是什么样的,大人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的。
  大人能做好的,就是将张忱月养育长大,好好地活下去就行,长年生活在山林之中,大人教会了张忱月最多的,也不过是如何的活下去,以及人心的险恶。
  在张忱月最为懵懂天真的孩童时期,是大人陪伴着张忱月走过了漫漫的九年时光,九年过后,大人开始陷入沉睡之后,围绕着张忱月的事情就开始发生了悄然的改变。
  张忱月开始重新的踏入了人世,即使是看着是一个孩子,怎么看怎么正常,可是张忱月的思维和一切都还是停留在了大人的教育上面的,大人曾经为人一世所知道的都交给了张忱月,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张忱月被人送入了孤儿院,度过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在孤儿院里,张忱月不只是认识了相依为命的北泽,也发现了孤儿院伪善的面目之下隐藏着的肮脏交易。
  张忱月和北泽都不想成为孤儿院的交易品,两个小小的少年谋划着毁了孤儿院之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那时候,张忱月依然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孤儿院相对封闭的环境让张忱月的心知依然会死hi一个懵懂的孩子,既是失敬了如此之多的事情,心理年龄大约还是停在了现代社会四五岁的孩子上面。
  北泽却在这个时候又已经长大成人了,北泽是正常的社会里面长大的,正常的成长,正常的成熟……
  和张忱月相依为命之后,他们两个人,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九岁,总要有一个人出来承担起两个人的生活,年长的北泽就站了出来承担了这一切,毕竟,他有一个十四岁的妹妹需要照顾的,却不曾想到自己是被人算计的进入了一个伪善的隐藏部队,掉入了陷阱,经历了不少非人的事情。
  与当时一起的他人的却别就是,他们都在非人的折磨之中一个个的倒下,一个个的死去,而北泽,却是坚强地活了下来,一次次的倒下,一次次的爬起来,重新的走回来。
  足足有三年的时间,北泽才真正的脱离了那个地方,得到了属于自己的自由。
  而张忱月,也是这个时候才被北泽真正的解救出来的,遭受了整整三年非人的折磨的人,不只是北泽自己一个人,还有张忱月!
  张忱月落到了那样的一群人的手中,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看着那群人披着伪善的面具做着非人的事情,三年的囚禁,让张忱月失去了和外界接触,变得正常的最好的机会。
  因此从得到了自由的时候开始计算的话,直到如今,也不过才一年多的时间而已,张忱月对于世人的接触不多,却看到了不少险恶的事情,有些固步自封,不愿意去刻意的融入到了人群之中,心理年龄上大约还比不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许多事情懵懂无知的很,怎么也不开窍。
  奈何北泽却是在稍微正常了一点的正常人的环境之中长大的,从前的时候,因为相依为命,北泽愿意将张忱月当成是自己的亲人,愿意保护她,照顾她,为她做一切事情,可是渐渐地,时间过去的久了,有些感情也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
  北泽已经无法再将当初的那个相依为命的小妹妹当做是自己的亲人了,即使是他依然在乎她的一切,可是那已经不再是亲人之间的范畴了。
  北泽能够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内心,他喜欢张忱月,很喜欢,很喜欢张忱月……
  他在等,等着张忱月长大,等着张忱月成熟,等着张忱月能够明白女孩子长大了需要做些什么……
  然鹅,这曲线救国的政策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的有用啊!
  走出了山洞之后,张忱月一行人依然还是爬到了山顶,停在了烈士碑刻下面,张忱月拿出了手机,放出了百转千回的哀乐,是萧的声音,不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声音,却一定是这世上最未悲恻的声音。
  音乐分为很多种,喜有喜乐,哀有哀乐,张忱月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音乐的起源和一些发展,知道哀乐分为很多种,但是张忱月最喜欢的哀乐还是用萧声演绎出来的。
  因为,那是鬼,最易动容的悲恻之声!
  随着哀乐在山间的缓慢回响着,不少年代稍微就愿意写的坟墓上方都已经开始出现了变化了。
  张忱月的眼睛虽然被洗涤经脉,但到底还是凡人之躯,有些事情根本就无法做到,肉眼凡胎的,即使是阴阳眼,也不可能窥见世间的一切本质,更不可能跨越一切的障碍看到想要看到的一切,因此便只能放出悲恻的哀乐来。
  “的确是意料之中,基本上就没有人。”张忱月淡然地说了句,就暂停了哀乐。
  “年代稍微久远一点的就可以看到坟墓的上面基本都是我们所见到的失败的试验品的模样,没什么差别,但是最近这是几年来的新坟倒是基本都是空的,没有什么东西,至多也不过就是一把尘土,倒是……”
  “倒是什么?”
  张忱月看着这已经有些年代的烈士碑刻,这碑刻大约三米左右高,看上去也是一股的浩然正气,这股正气是不会造假的,可是这碑刻的上方却是什么都没有,一片虚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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